復。”
“不打緊,我們這裡先探聽著,這親事成不成的還不得往後再說。”
葉氏覺得方鴻飛的話再理,微微地點了點頭。
沉默間,方鴻飛不自思道:“說來不知這位公子看上的是阿芬,還是阿芳。”
“老爺如何看?”葉氏問。
“阿芳性子溫煦,只怕過去了當不了人家的長媳,阿芬伶俐些,性子看上去更招人,我瞧著是阿芬才是。”
葉氏看著方鴻飛形容著方慧芬的好,瞬間想起季氏心裡不舒服:“阿芳性子溫煦才是當家的體面,這位公子可是家裡的長子,要說娶的是庶女,恐怕家裡人也不答應,阿芳是我自小帶在身邊,說什麼也是嫡母養大,說出去還好聽些。”
“她過去也幾年,她有什麼錯,阿芬是沒錯,她和阿芳有什麼不同?”方鴻飛為方慧芬好言相勸。
“不是我願意和她計較,可你看她那個樣子,都是你太慣著她,在清平庵連禮數都沒有,幸而師太是慈悲,要不還不笑話我們方家。”葉氏乘機發洩方慧芬對自己的不尊重。
方鴻飛知道葉氏是在說方慧芬連點禮數都沒有,如何還能嫁入好人家,這話他聽了不舒服,但心裡也沒什麼氣,只默聲坐著。若在五六年前,他要對葉氏不高興了,定是起身默聲去找季氏,或做自己的事,可年近花甲的他已覺盛氣不在。
葉氏和方鴻飛議下,兩日後給了葛媒婆答覆,不日便帶方慧芳和方慧芬再次去了清平庵,但這趟為了何事,葉氏並沒告訴姐妹倆,只在到庵院後悄悄讓慧能放常孜他們入庵,而她一如往昔帶著姐妹倆上香用齋,過了午,待她們在禪房小歇才在佛堂院裡和葛媒婆碰了面,葛媒婆笑言:“公子看上的是穿荷葉綠襦衣的姑娘。”
方慧芳向來喜歡冷色些的衣裳,方慧芬則喜歡豔麗的,這一說葉氏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