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洗澡如何?”
方嵐眼角略顯著點壞,將唇壓到郝春耳邊,輕聲暖語:“你真想我了。”
三四個月來孤枕無伴,郝春哪有不想方嵐,但被方嵐這番明白問起,她倒羞了,將頭挪開他的肩頭:“才沒有。”
“真的?”方嵐收起笑,嚴肅問。
郝春朝他淘氣一笑:“沒有是假。”
方嵐憋著化開笑,一手繞過郝春的脖頸後,握住她的後勁,側頭給了她一個深吻,而他懷裡的妞妞則抬望著他們,流著清潺潺的口水。
方嵐的深吻像落入旱地裡了的雨絲,一下滋潤她的心,讓她不滿足地想要更多。
每次這種久旱逢霖的感覺都讓郝春欲罷不能,覺得自己是個貪婪的女人,心動了念,臉上便羞了,再瞧到女兒往來的純潔目光,輕推來方嵐臊道:“妞妞瞧著,可不能教壞了她小孩子。”
方嵐喜歡自己娘子這般羞紅了臉的樣子,扯著嘴角低低笑了兩聲。
留夜的燭火透過紅帳映入床帳裡顯著曖昧的暖色,精健柔黃的身軀上那線條柔和,玲瓏的嬌軀上下浮動,胸前偉岸若兩隻小兔跳躍得可愛,細細的香汗凝結在鴻溝中,向下滑落,與身下精健身軀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
“嗯——”一次次達壘,她輕吟一聲,滿足地趴在了精健的身軀上。
他一手攬過她光潔溼粘的背,將她摟入懷裡,親吻著在他嘴邊的額。
體力還是那麼好。
她感到他身下還是那樣的□,微唇“哼”地輕笑。
他一個翻身,將她要在了身下,親吻她的耳根:“進去了。”
她揉著他頸後的發作為‘可以進入’的暗示。
他奮力一挺,兩人交融若魚水濃情。
傾情給予後,方嵐摟著郝春,閉著眼,聞著她的發,一手輕輕撥弄著她香肩上的黑髮。
盼了如此久才將自己的夫君盼回來,她可不想太早入睡,窩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胸膛裡的溫暖,便想說些話,然而她不是善於說愛的女人,只會用行動來表達,且方才她已經深深地表達了一回,於是她想著說些閒話,就想起了方慧芳的事:“嵐,明日陪我去趟清平庵如何?”
她的聲帶著虛倦,聽得方嵐酥酥麻麻,想都不想輕“嗯”了聲答應了。
隔日,用過早飯,他們一家三口以及乳孃、小巧一道坐上馬車去了清平庵,當然郝春表面上裝得和去上香一般,但上過香後,她就找到靜心瞧瞧詢問了當日葉氏帶著方慧芳和方慧芬的情況。
對於魏騰靜心印象頗深,郝春一問,她也就都說了。
郝春從而得知那偷了方慧芳髮簪的男子姓常,可說來她一個深院婦人要調查一個人並非容易的事,回去後她就把方慧芳的事告訴了方嵐。
方嵐覺得常姓公子過於輕浮,方慧芳已有人說媒,讓郝春打消尋找他的念頭,而郝春堅持己見,他們因這事有了些不快,同床也不卿卿我我,不過兩人鬧了兩日,葛媒婆帶著常家派來的至親到訪,方嵐和方鴻飛一起見了常家的人,由此才明白這件烏龍。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出閣說 上
方嵐送走常家的人回到屋裡,往郝春身邊上一靠,目光淡淡瞧向郝春,見她坐在榻上只顧埋頭給女兒繡著小枕面不抬頭,嘴角淺微道:“阿芳好事近了,你我這般做什麼?”
郝春將手裡的針線扯高,目光向後瞥著方嵐的身影:“我只是想她嫁給喜歡她,她也喜歡的人,媒婆之言有時不靠譜,今日提親的人她連個面也沒見過,誰知道是如何的人。”
“今日提親的就是常家,那個人是常家的大少爺。”方嵐說著俊容上顯出等待著郝春訝異的神情。
果不其然,郝春猛地一轉身將整個正身朝向她,立著大眼,驚訝:“什麼?”很快明白,撲哧一笑道:“原來他是急著看自己未來的媳婦,我還奇怪一個大男人連窗都翻了,竟只為拿一根簪子,還說要還……嘻嘻……不行,我得告訴阿芳去,以免她著急。”
方嵐瞧著郝春毛毛躁躁將手裡的針線擱在榻邊,起身抓過榻上一件長褙子追了上去,將褙子往她背後一搭,把她的雙肩拉到自己胸膛前,在她耳邊道:“真是,為孃的人這般毛躁,外面風大。”
這兩日為了方慧芳這事兩人一直彆彆扭扭,方嵐這一扯讓她心頭不自一暖,留住步回頭瞧他,對眼一刻,又不自在低下眸,伸手邊將褙子穿上身,邊道:“你上樓看看妞妞,我去一下就回來。”
郝春穿上褙子,方嵐幾步小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