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了家業,再花錢買個官做,如此官商便是兩全了,但方嵐可以等,郝春可不想等。
“或許再五、六年吧。”方嵐嘆息道。
五、六年?
郝春覺得這真是個漫長的期限,可方嵐主意已定,她一時也沒勸服方嵐的辦法,便也默住了聲。
“早些歇息,夜裡若不舒服叫我。”說到科舉實在讓方嵐有些沮喪,他不想再多說,便起身扶她躺下,照以往她喜歡的方式在她額上輕吻了一下,又在她高隆的肚子上吻了下:“孩兒好睡。”便一手卷起另一床厚被,一手抱著枕頭下了床。
溫馨的床帳,頓然讓人感到了孤單,如此久別,應是一場久旱縫甘露的夜,為了寶寶的健康,還有諸多懷孕的忌諱,郝春捧著肚子,無奈地滑入了被窩裡。
方嵐擔心她知道事情過多難免想太多傷了胎氣,因此只輕描淡寫說了茶馬出了點事才趕了過去,她雖有追問,他也只說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已經無大礙了,便打算隔個三四日再說按方鴻飛的吩咐到鄭州查視那裡的茶價。
然而此事卻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外。
回來的第三日晨,房外陰霾,寒風瑟瑟,他陪著郝春坐在寢內臥榻上用早飯,用飯間正和郝春談論著給孩子取名的事,房門外傳來了小姚和春香的道話——
“春香姐。”
春香的聲問:“二少爺和二奶奶呢?”
小姚道:“正用著飯。”
“你傳一聲,老爺讓二少爺去前院。”
春香話落,腳步隨之而去,雖然方嵐和郝春在屋裡,但還是能聽到屋外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