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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這也是來瞧瞧,你別往心裡去,夫人那裡自有公道。”

郝春瞧見窗外的嬌影慌慌張張退離窗邊,返身邊把錢盒子塞回櫃子,乖巧應道:“嗯,夫人是明理人我自是明白。”

“天色不早,你休息吧。”

郝春瞧著周嬤落話離去,就將錢盒快速藏回一堆衣服後,再次把櫃門鎖上。

這幾年來她的錢盒由小換到大,而她發現普通的盒子只有一大格子不好分門別類,於是把妝盒當成錢盒,妝盒層疊疊內有乾坤很是好藏東西。她把在方家賺的大吊銅錢放在盒子上層較大的格子裡,賣布偶賺的錢已被換成銀豆子放在下一層較小的暗格裡,那些銀鐲玉鐲香胰則放在由側面開啟的小屜裡,除此外還有幾個小格放著胭脂紅紙和黛墨,雖然她不化妝,作為姑娘家她還是喜歡收藏這些。

隔日,郝春用過早飯向張嬤要了些鼠藥,取了鼠藥見著用完飯出小房的水菱,有意當著張嬤、桂嬤、李大妞和數個在廚房院裡的丫頭對水菱道:“我這是取了鼠藥,要是往後我的房裡丟了什麼就不能賴老鼠。”

水菱瞪她惱道:“你這什麼意思?”

郝春氣著昨夜的事,也不輸氣勢道:“什麼意思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什麼了,知道什麼了。”水菱心知肚明,但口上不饒人。

春香方下來廚房用飯,瞧見水菱道:“水菱,夫人找你,用完飯到正屋一趟。”

水菱一聽葉氏找,瞬間收起了惱色,瞪了眼郝春就回身出了院門。

水菱離去,院內的嬤嬤丫頭七嘴八舌詢問郝春發生了什麼,因為穿來時有許多的不懂,所以她習慣了低調,在面對熱烈的詢問,她只道:“因為有老鼠鬧得不快,沒什麼事。”

大家看著她手上拿著鼠藥便相信了,她見她們不再追問,拿著鼠藥就回了方嵐的院子。

郝春回到方嵐院子約莫一個時辰,水菱帶著一臉哀傷入了院門,進門便閉在抱夏裡,直到夜裡用飯時郝春才和她照到面,而她臉上除了消沉,已全然不見白日的盛氣。

數日後的辰時,郝春用過早飯回房不多一會便被春香喚到了正房。

葉氏正坐在房廳裡的羅漢床上飲茶,瞧見郝春入門,就將茶盞落在了周嬤手裡的托盤上,待郝春行了禮,她審視著郝春開口問:“你和三少爺是怎麼一回事?”

郝春一聽小嘴微張倒吸了口氣,轉眼離後園遇到方巖已過了兩個月,她還以為方巖不過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他是來真的——

說什麼也不能承認這事,要承認了自己便確定和他不清楚了,但也不能完全否認,空穴不來風。

郝春默聲想著,葉氏惱言劃破安靜道:“怎麼不說話,你在二少爺的院裡怎麼和他勾搭在一起?”

郝春知道葉氏惱了,連忙一口否認:“我和三少爺沒關係。”

葉氏蹙起眉頭道:“他說親了你,來向我要你。”

郝春很快理好頭緒道:“夫人要為我做主,三少爺對我有意圖,但他的意圖並非喜歡我,而是為了兒時的事,想將我討要去報復。”

葉氏不解:“兒時什麼事?”

郝春回:“夫人還記得那年中秋他掉入河裡嗎,那時是他揪了我的辮子不甚掉進了池塘,可他一直覺得是我害的。”

當時葉氏差點被那件事氣死,她哪能不記得,但這非什麼好事,她不願再提起,便不耐煩道:“好了,我知道。”頓了下,挑眼向郝春傳達某種曖昧資訊道:“你要恪守本分,照顧好了二少爺我自不會虧待你,三少爺的事你不用怕,他要是對你使壞就過來向我說。”

“是。”葉氏的話實在讓郝春大大地鬆了口氣。

“下去吧。”葉氏令。

郝春見危機解除,朝葉氏欠了□便退出了房,出房後她想起閣上的方慧芳,於是輾轉上了姑娘閣。

方慧芳到了十三,已不必在前院上課,如今算是待嫁閨中。

郝春上了樓見著方慧芳在廳裡寫字,便靠上前喚了聲:“二小姐。”

方慧芳循聲望她,高興道:“阿春,你來了?”

郝春點了點頭問:“你在做什麼?”

方慧芳將手上的毛筆落在筆架上道:“練字,過年時,我打算寫兩幅春聯貼在門框上。”

方慧芳這番話讓郝春回憶起兒時,那時方慧芳是那麼小,白皙的臉龐鼓鼓的又不愛說話,活像擺在盤上的靜默小包子,現在鼓鼓的兩頰還在,只是被長大的臉拉長了,笑起來很甜,不笑則顯著過度安靜,眼神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