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就連老夫也不甚明瞭。當年唐芯小姐發現了地宮,她因素來與我親厚,便將此事主動相告,我與另外幾位隱老商量了一番。決定依照先祖明訓:唐門子弟不可靠祖宗蔭庇坐吃山空這一條行事,是以地宮財富雖巨,我等決定暫時讓它仍舊封存河底不見天日。但身為掌門,一舉一動關乎唐門未來,所做決策無一不是重中之重,是以我等認為掌門有權知道地宮所藏。”一頓,他又笑道:“不瞞掌門說,那幾個老傢伙還有藉此考較掌門一番的意思。”
莫熙心道:也就說看得到但動不得。只是這地宮到底因何而建?唐門這筆巨大的原始資金又是哪兒來的?
唐歡道:“不知唐儀前輩在後山的墓碑是否是前輩所立?”
“正是老夫。當年唐芯小姐曾拜託老夫照顧她唯一的女兒。說起來老夫實在有負所託。唐儀當年回到唐門沒多久就追隨她雙親而去。老夫為她立碑,一來是障眼法,二來也可祭掃一番。”
二人問無可問,便辭別唐雷,登舟離開。
一路上唐歡都極為沉默。他忽然執起莫熙的右手,小心在手腕處捏了一遍,道:“不知不覺過了這麼多時日,你的手已經痊癒了。”
束羅纓以結情
上了岸,唐歡仍是牽著她的手,輕聲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二人一路踏著細雪,循著梅香,向梅林深處走去。
唐歡忽然停下腳步,認真望著莫熙,輕問:“你信我麼?”
莫熙見他問得鄭重,便回望著他不說話。對她來說大多數情況下信任就代表著死亡。這句話又著實問得突兀,是以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乾脆沉默。
唐歡右手輕輕撫上她的發,拂去其上落雪,輕聲道:“讓你為難了。這樣好不好,你扣著我的脈門,我只求你閉上眼睛跟著我走,只要一小會兒。”說著便要鬆開原本牽著她的左手。
莫熙卻慢慢收緊了手指,不讓他的手抽出來,輕聲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