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感。
老天!現在可不是想他的時候,逃命要緊!
莫心荷迅速的重新振作,“我們要怎麼逃出去?”
她從方才就注意到,武敘揚對這個地方十分熟悉,連何處有監視器、警戒系統、該如何避開監視,他都瞭若指掌,足見他當年在“紅門”的地位一定不凡!
“穿過前面那片機關重重的黑森林後,便有一個秘道可以直達出海口,我們從那個出海口搭飛機逃脫。”“紅門”中人絕不會料到潛入者是他,正是他們順利潛逃的最佳屏障。
“知道了!”
一閃眼,他們已經潛進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森林,武敘揚適時摟住莫心荷的腰,以防她因不適應黑暗而跌倒。
“謝謝你,武大哥!”好體貼的男人!莫心荷在心中暗贊。“你有戴夜視器嗎?”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武敘國的腳程並未因此而慢下來。
“因為你走得好快啊!我是說這麼黑漆漆的一片,你又不像你們”狂黨“那個擁有”夜光眼“的”邪眼修羅“,怎麼……”一開始,她以為是他對此處地形甚熟的緣故,但很快她就否決了先前的認定:一個普通人即使對地形再熟,也不可能在沒有半點亮光的情況下,還能完全不受影響,依然健步如飛,這其中鐵定大有文章。何況,風谷多的是身懷各種絕技的奇人!
武敘揚很大方的滿足她的好奇心,“我雖然不像修罹一樣,有著一雙夜光眼,但是我有一身敏感度極高的面板,觸覺神經比常人發達許多,所以這點黑暗難不倒我。”
這項特殊絕技是他在紅門那段“非人”的歲月中,為了存活所訓練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難怪在風谷裡,人家都稱你為”雷達敘揚“。”莫心荷好生崇拜。
“好了!別再廢話,抬頭看看夜空,找一下你那隻鷹的蹤跡。”
“緣兒也來了?”莫心荷大感意外。
“對,是我帶牠一起來的。”武敘揚以平淡的語調解釋他帶緣兒來的用意,“紅門的門主在幫會總部養了很多老鷹,所以總部的人對老鷹都很友善,我就讓你的寵物混進牠們之中,好為我們帶路,否則前面是一座經常變換機關的森林迷宮,沒有你那隻寵物在空中為我們領路,是很難順利穿越這座迷宮的。”
“你好厲害啊!真不愧是風谷來的。”莫心荷內“褒”不避親。不過她還是很耽心緣兒的安危。
另一方面,她又不經意想起“擎天崖的恩公”也養了一隻鷹,叫鷹王,是一隻漂亮威風的稀有藍鷹。
該死!她又在胡思亂想了,當此危艱之際真是不應該。她在心中薄責自己,並立刻集中注意力,仰望夜空,尋找她的緣兒,以求順利逃脫。
回到自己同樣位旅朱雀院的寢宮,夏侯鷹總覺得心緒無法寧和,斜倚在夜風徐徐的窗邊,若有所思的望向被黑暗吞噬的穹蒼。
玄日和絳月一直以眼波傳神,商討橫亙在心中的事,在商量出結果後,便由校會察言觀色的絳月上前對夏侯鷹道:“門主,夜深了,您該更衣沐浴,準備就寢了。”
夏侯鷹沒有什麼反應,玄日和絳月也未緊接著催促,他們知道主子的習慣,主子不喜歡被人一再催促。經過了幾秒,夏侯鷹開始有了動靜,和往常一樣,他收斂了些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警戒和冷漠,心細如髮的絳月旋即知道可以上前去服侍主子了。
每回遇上如此的情景,玄日總是很佩服絳月。他是個神經線較粗,做起事來版版六十四的人;比較不懂人心,又拙於言辭,什麼事都直來直往,說話經常夾槍帶劍,容易開罪人;絳月就不同了,他深懂人心,說起話來體貼又溫和,心思細膩又敏銳,往往能嗅到他感覺不到的微妙變化,像現在這經常上演的一幕就是典例之一。他實在看不出主子哪個眼睛或哪根手指指示他們可以上前伺侯了,可是絳月就知道,而且總是能抓住最適切的時機,做出最適當的反應。所以,每每遇上需要察言觀色的事,絳月絕對是不做第二人想的代表。而他則適合舞刀弄槍,以暴力,不,是武力來保護主子。這些年來,他們兩人也一直依循這個無言的默契,合作無間的保護他們誓死效忠的門主。
“門主,抓到莫心荷的事要通知夏侯護法了嗎?”絳月一邊為夏侯鷹褪去外套,一面以悅耳的聲調體貼的提醒主子。
絳月記得夏侯嶽前往英國前的千叮萬囑,他可不想讓自己的主子為此又被夏侯嶽嚴厲的斥責。基本上,他覺得夏侯嶽太過越權,干預主子太多事了。不過,因為夏侯嶽是門主的義父,門主都沒表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