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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情樂呵呵地從回憶中恢復過來,一臉佩服地望著玲瓏,“不錯,果真儒子可教耶。那,這些首飾,你打算如何處置?”
玲瓏抓抓頭皮,憨憨地笑著,“既然能學二老爺掙錢的本領,當然也學會了分贓呀。這些還是請姑娘找個名目拿到外頭當了,咱們再一併分贓得了。不過,我可是最高功勞者,我要得大頭。”
如情樂不可支,幾乎笑倒在床上。甚至連沉香玉琴也忍無可忍,一邊笑罵一邊揉著肚子。
沉香輕輕推瞭如情一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姑娘呀,您打哪找來這麼個潑辣貨?當真是笑死我了。”
玉琴也跟著道:“現在,我總算明白玲瓏這麼笨的丫頭居然還能被留在姑娘身邊的原因了。”
如情聽了這話,側目望著她,意有所指,“周媽媽曾與我講過,你是個有心的,也是勤奮的。這些年來,你確是很用心了。先前實是不該顧忌你從太太那過來就一直防著你。”
玉琴雙眼陡地溼潤了。朝如情誠懇地道:“先前奴婢確是三心二意的,可自從見識了姑娘您的真本事後,奴婢這才死心踏地跟隨姑娘您的。”她原先是李氏身邊的人,來到如情這邊先前也是消極懶惰,後來她看清了如情不動聲色處置幾個不忠心的丫頭後,才陡然驚覺這個姑娘看著老實本份,實則無比厲害,並且心思是極明亮的。打那以後,她才總算收了心,安安份份地跟在寫意居。但見沉香玲瓏一直佔據著大丫頭的位置,並且位列如情的左右手,在姑娘面前說是極說得上話,心裡也隱約心動了。後來還是周媽媽看出了她的心思,私下與她提點過:“姑娘其實並不難侍候,只要一心向著她,忠心不二,姑娘身邊大丫環的位置,也不多你一個。”
周媽媽這話狠狠敲打著她,從那以後,她一直努力,勤勤懇懇做事,尤其是山西那段日子裡,自從遇上馬賊差點遇險後,如情便開始有意無意把自己留在身邊了。如今,回了京城,如情已讓她著手整理她的私密衣物,及可以任意出入她的閨房。
如情輕輕地笑著,“良禽擇木而棲。承蒙你這般瞧得起我,認為我是塊良木。”
玉琴沉默了會,又吱唔著道:“今兒個,姑娘為何只留下玲瓏一人來?”
如情飛快地瞟了玲瓏一眼,“論打架,你確定你打得過玲瓏?”
玉琴果然不再吱聲,玲瓏則一臉的光榮,並且擼了袖子,比試自己雖然人小,但力氣卻無窮大。惹來沉香的啐棄……
如情被她們幾人逗樂了,又笑倒在床上,主僕四人一邊巴著指頭數著手頭的銀子,一邊樂不可支。如情捂著紅腫的左頰,這一巴掌,捱得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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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老太君果真讓人套了馬車,直奔永慶伯府,方府離永慶伯府也不算遠,單駕馬車大半個時辰就到了,相信老太君吃了午飯回來睡個午覺應該沒問題的。
但,還沒過午飯,老太君就回來了,如情大吃了一驚,連忙起身問道:“奶奶,怎麼這麼快就回來?”最起碼午飯要吃吧。那永慶伯夫人再是如何的不滿,總要留下客人吃午飯吧。
老太君哼了聲:“有啥好吃的,人家忙著呢,哪有閒功夫招待我一個老婆子。”
如情歪頭,打量老太君唇邊可疑的笑意,“奶奶,又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嗎?”
老太君打了她一下,輕斥:“你這丫頭,說話一點也不含蓄。你表姐生了嫡子,母子均安,這是天大的喜事呀。有你這麼幸災樂禍的麼?還巴不得人家出事似的。”
如情吐舌,輕輕搖著老太君的手臂:“是是,孫女說錯話了。奶奶千萬別與我計較才是。只是為何奶奶會這麼早就回來?再怎麼說也得吃過飯才走吧?”
老太君又哼道:“碰到了永寧伯府的人,你說這頓飯還要如何吃得下去?”
如情沉默著,輕聲問:“那江夫人也去了?”
老太君撇唇,“永寧伯,永慶伯兩家一向交好。不過,這回好像都帶了些怨氣吧。”
如情問又發生了什麼怨氣。
“那永寧伯夫人有一個孃家侄女,幾年前你也見過的。很是小家碧玉,卻脾氣老大的那個。”如情努力想了想,有點印像了,好像叫雲平兒吧,與她差不多同年紀,大家也是初次見面,此人便以敵意的目光盯視自己。
如情大膽猜測,“是不是那雲氏想把侄女嫁進永慶伯府?”
老太君讚賞地望了她,“你猜的很對。”
如情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