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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胸寬廣,可再如何的犯妒也犯不著與盟哥兒這麼小的孩子吃味。盟哥兒與我大哥哥家的文哥兒年紀相妨,可體質卻差的多了。妾身憐惜他都來不及呢。”

李驍見如情說得誠懇,心下感動,但這時候又有下人在,也不好說太多感性的話,只是握著她的手,“好,聽你的。只是,把盟哥兒帶到隆仙居去,側妃恐怕……”

如情清冷一笑:“王爺怕原側妃心中不爽,這是人之常情。可為了盟哥兒的安危和健康,就算冒著得罪原側妃的風險,我也要把盟哥兒帶走。”

李驍心中一跳,凝目問道:“你,可發現有何不妥的?”

如情展顏一笑:“也沒什麼不妥的,大概是妾身多慮了吧。王爺,這間屋子我總覺悶悶的,連大人都覺得不舒服,更何況小孩子?還是把盟哥兒抱到隆仙居吧。那兒地方大,屋子也比這寬的多,再讓人精心照料,定能好轉的。何嬤嬤,侍候盟哥兒的下人,由你安排了。”

那乳母見王妃要親自撫養盟哥兒,大喜,連忙到床前準備抱起盟哥兒,但何嬤嬤卻上前一步把她推開,喝道:“你,別動,離公子遠些。”

那乳母很是不悅道:“這位姐姐,我可是盟哥兒的乳母,侍候了盟哥兒幾年了。”

何嬤嬤冷聲道:“就是因為你侍候大公子多年卻仍是心生二心。所以更不能侍候了。”

那乳母大驚,大聲道:“這位姐姐,你這話什麼意思?妹妹怎麼聽不懂?”

何嬤嬤冷笑一聲,出手如電,把那乳母的手掌翻開來,“你全身上下都有一股濃濃的花香味,若我沒猜錯,應該是月季花吧。”

那嬤嬤臉色陡變,但很快就強自鎮定,“是月季花沒錯,這花兒清香撲鼻,我每天薰在身上又何不可?”

何嬤嬤忽然臉色一變,“果真是居心叵測。”說著朝李驍恭身道:“王爺,月季花濃郁香味,但卻不適合放屋子裡,因為聞久了,會使人產生胸悶不適,憋氣和不透氣的感覺。小公子本就體質弱,再天長日久的與乳母處著,成天聞著乳母身上的花香味,當然會引發胸悶,進而此發暈厥症狀。”

那乳母不服氣地叫道:“當真是聞所未聞,王爺,奴婢侍候了公子多年,嘔心嚦血,克勤克儉,從未有怠慢過。奴婢對小公子的一片忠心,涵香院上上下下都誰人不知?這位姐姐好生沒道理,一來就給我扣上這麼大頂帽子,王爺,奴婢冤枉呀。”

如情問何嬤嬤,“這月季花,聞多了,當真會使人噁心憋氣麼?”

何嬤嬤恭身道:“回王妃,奴婢先前在遼王府,見多了妾室爭鬥的伎倆。再來奴婢自小隨家父學醫,也略通些醫理。這月季花確是放不得屋子裡的,聞得久了就會引發憋氣,噁心嘔吐等症狀。剛才王爺妃進入屋子裡,是不是也覺得有一股悶熱煩燥之感?尤其大公子乳母身上濃郁的月季花香味便令奴婢起了疑心。王妃您瞧,這几子上有好幾道花盆嗑過的痕跡,若奴婢沒有猜錯的話,院子裡那盆月季花肯定放到屋子裡過。並且,還不是一次兩次了。”

李驍如情大感意外,上前仔細瞧了床前長條型狀的烏木束腰小几,果然上頭有幾圈痕跡,應該是瓷器之類的重物天長日久的放久了,便放了些許痕跡來。

不肖如情動作,陳媽媽周媽媽已眼明手快地奔到外頭,把院子裡那盆月季花拿了進來,按著痕跡放了下去,沉聲道:“凜王爺,王妃,還真被何媽媽說中了。”

李驍臉色陡然黑了一半,衝那乳母厲聲喝道:“賤婢,還不從實招來?”

那乳母見事情敗露,立馬跪了下來:“王爺,奴婢有罪呀,以為這月季花開得好,又清香撲鼻,便搬進屋子裡供大哥兒欣賞,可誰知,這裡頭還有如此名堂呀?王爺,就算給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不敢謀害大哥兒呀,王爺,奴婢的兒子和盟哥兒一般大,一直養在王府裡,若是謀害了大哥兒,對奴婢可沒半絲好處呀,王爺請三思,奴婢是真的不知情的。”

李驍氣得磨牙,怒道:“不是你乾的,那你說又是誰幹的。”

那乳母滯住,四處望了下,周圍的僕婦連忙跪了下來,“奴婢冤枉,王爺請明杳。”

李驍知道但凡大戶之家,或為名或為利,底下人總會做些陰毒事來。他也一直嚴格防範,對下人恩威並施,對姬妾也是從不縱容,想不到,仍是在自己眼皮底下發生這種齷齪的事來,不由氣得鼻子都歪了。

如情上前,輕輕安撫了兩句,“王爺,府裡發生這樣的事,妾身也感震驚憤怒。不過,這些內宅私闈,王爺一個大男人,實不宜插手。若王爺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