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出奇的好,眾人聽得面色發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介面。
但不管如何,靖王妃賢惠識大體進退得宜的名聲是傳出去了的,至少在一幫老中婦人眼裡,如情這樣的媳婦,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呀。
但還是有不和諧的聲音,比如說,周媽媽,“太妃已經打心裡接受了王妃,王妃實在沒必要再那般低聲下氣了。”
如情輕輕地笑著,額上的貂毛邊中間鑲赤金梨花狀玉石的抹額耀眼生輝,周媽媽忍不住也看得呆了去,先前沒有發覺,現在才發現自從王妃嫁了人後,居然越來越美了。難道,當真是人要靠衣裝不成?
“周媽媽,你這話可就不妥了。我之所以侍候在母妃跟前,還不是怕她在背後說我壞話來著?”婆婆不會是親媽,媳婦再好也比不上親生女兒,就算太妃已經接納了她,但仍是不可避免會在背後編排她的不是。
與這群貴婦人打了幾天交道,她可是聽了不少有關媳婦不孝不賢的指責了,至於其他“上不得檯面”之類的更是海了去。
她亦步亦趨跟在太妃跟前,一來也是給太妃掙面子,二來也是有效度絕太妃或許會在她背後說她不好的話,三來,太妃也似乎很享受眾人對她的羨慕誇讚,她可是賢惠的媳婦呢,當然要在人前滿足婆婆的這點虛榮心,不是嗎?
當然,以太妃護短的性子,她也不會讓別人抵毀自己的媳婦,但人前一副婆媳和睦的畫面,對她來說,也算是有利的。
聽得如情的分析,周媽媽驚得目瞪口呆,但又不得不由衷佩服,笑道:“怪不得老太君說您是個人精,如今我總算明白過來了。王妃這一招確實是好,怎麼我活了大半輩子,卻還沒明白這個道理呢?”
如情溫溫地笑著:“周媽媽是低嫁,當然沒必要像我這樣處處討好了。”就目前來說,王妃這個職業,也不算最高危的,她正在漸漸摸索著,不過效果還算不錯,至少她沒有被指責“到底是小戶之家出來的,小家小氣的,上不得檯面”之類的刻薄話。倒也聽了不少“到底是書香門弟出來的,行事做派確實是不同凡響。”不管這是逢承還是恭維,她全純當是讚美了。
當然,對於李驍來說,自己的老婆在外頭有著如此良好名聲,他這個做丈夫的也是極有面子的,但想著小妻子一天到晚亦步亦趨跟在母親面前服侍,也著實心疼,晚上回來問她,如情輕鬆笑道:“有我這麼個玲瓏貼心又可人的媳婦,母妃滿意都來不及呢,如何會欺負我?再來,跟在母妃跟前,可也學到了不少交際本領,王爺也是知道的,我出身微寒,陡然高嫁,哪能出半絲錯處?只好先跟在母妃跟前先學學再練練,待熟能生巧了,日後才能讓王爺帶得出門呀。”
如情倒也沒有說假話,從平民階層陡然躍進上流中的頂級貴婦圈層,不努力融入進去,難道還要等人家來將就她?
話說,進入婚姻裡的女人,可不能一味的原地踏地,固步自封。男人的交際圈子與她所處的環鏡不同,她得努力學習並上進。也要努力跟上丈夫的步伐,不說要當男人最心愛的女人,但至少得當他的賢內助,學何氏那樣,成為知義不可缺少的人生伴侶。當姿色不再時,才能有本錢與丈夫的妾室一較高下。
聰明的人都知道,男人的疼愛是無法長久的,誰也不敢保證他的寵愛能長達一生一世。與其靠男人的疼愛來築固在婆家的地位,還不如靠自身奮鬥來得實在,至少,當有一日,無法再拴住男人的心時,男人對自己的敬重與嫡妻的地位是不會隨著寵妾的爭多而有所動搖。
唐太宗李世民的皇后長孫氏,朱元章的皇后馬氏,這二人論姿色,著實不算出眾,但卻憑藉著身的本事,屹立中宮不倒,就算有再多的寵妃出現,也是無法悍動其嫡妻的地位。
現代婚姻裡,好些嫁入豪門的灰姑娘,有的能混得風聲水起,有的則黯然退場,不是她們姿色不夠出眾,而是沒有真正融入丈夫的生活裡。鄧文笛之所以成功,先不要討論她小三的身份,但人家確實是努力,並且跟上了丈夫的步伐,這是有目共睹,你不服也得服。最經典的案例是默多克在記者面前被人扔鞋子,這位悍妻當眾奔出去掌摑扔鞋人的畫面證實了皮妻的地位與護夫的勇氣,也使默多克跌若谷底的形像大為扭轉,鄧文笛的成功,確實值得起褒獎二字。
而對於李驍,他身邊的誘惑實在太多了,她做不到嫉婦悍婦那樣拿著把菜刀威逼他不許納妾,去睡妾室,她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底氣。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成為他不可或缺的賢內助,或許,她再生幾個孩子,這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