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疼我了。”所幸,知義仍是一如即往地疼她,而餘氏也是難得的溫柔賢慧。
李驍臉黑如鍋底,嘲笑道:“可惜了,你們是兄妹。”即讓他慶幸又讓他吃味的身份。
如情也哀聲嘆氣,“是呀,若不是兄妹那該有多好,啊,你你,你幹什麼?”男人忽然如惡魔上了身似的,一個躍起把她壓在身下,又惡狠狠地吻了她雙唇,一番狼吻後,似乎,又激起了男人的獸慾,好一通胡天海地折騰,總算消了停後,如情細細喘著氣,抱怨道:“討厭……”雖說著討厭的話,但聲音卻拉的又細又綿。
李驍愛憐地親吻她的臉,“明天我留在府裡,幫你教訓那些奴才。”
如情點頭,目前她也還沒想出最好的法子,估計請出李驍這樽大神鎮壓一二吧,希望周勇家的看在李驍的份上,從此安份守已。
“我娶你來是享福的,可不是來受氣的。你也不必顧忌,父王母妃那,一切有我頂著。”
如情笑了笑,說了聲好。既然男人想表現一番,就讓他表現好了。
“不過,王爺除了亮拳頭外,還有沒有別的本事?”
“有。”李驍唇角都帶著笑意,“腳也成。”
“……”如情無語了好一會,忽然又道:“那萬一哪天我也惹你生氣了,你是不是也要掄你的拳頭?”防竄於未然呀。
李驍翻身,面對著她,小妻子肉乎乎又紅撲撲如蘋果臉蛋兒激發著他最原始的渴望,又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又親,最後還輕拍她的屁股,“我不會對你動粗的。”
如情輕哼:“你這個保證能保……”話還沒說完,李驍已挨著她的耳朵,邪惡地道:“我只想對你上下其手。”說著還吻了她光嫩粉潔的臉頰,猶覺不可癮,又嘖嘖有聲地啾了幾下。
如情惱怒地推他,想當然她這個身板兒是推不動他的,雖然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語不能當一回事,但心裡倒是很受用的。
李驍想著昔日與如賻鬥嘴的場景,哀聲嘆氣的,“你可知,每每被牙尖嘴利的你惹怒,我最想做的是什麼?”
如情紅著臉裝傻,“想揍我?”
臉頰又被襲擊,“答對了。真想揍你的小屁股,然後再狠狠把你這張氣死不償命的小嘴給吻住。”李驍一邊說一邊吻上她的吻。
如情略略掙扎了下,最終敵不過他的強勢,與他唇舌相戲,一番溫存,忽然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今兒個河山子村送來了好些飛禽走獸,其中便有熊掌。”
“你想吃熊掌?”
“熊掌確實美味,我先前想吃也只能請二哥哥從大同給我捎來。想不到,王府的熊掌卻堆得海了去。”人比人,氣死人呀。怪不得人人都要爭當人上人。
李驍道:“若是喜歡,明日裡讓廚房的給你熊掌去,清蒸紅燒醃燉都隨你。”李驍輕拍小妻子的臉,“我說過,這府裡的小事,你自己作主便成。”
如情幽幽地問:“那為何當年非要搜刮我的熊掌?”
李驍:“……”
如情本想扯他的衣襟質問,可惜剛才一番運動,脫得精光光赤條條,只能用粉拳招呼他的胸膛,“你說呀,你說呀。今天若不是給說個丁字卯正,我,我就……”
李驍抓住她的小拳頭,在她唇上又偷了記香,“你就怎樣?”
如情橫眉倒豎了好一會,惡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我就榨乾你。”就目前來說,雖然這個成本會大了些,但她至多就多累一會兒,睡一覺起來仍是生龍活虎。但男人就不一樣了,保證把他累到趴下。
李驍當場笑得趴覆在如情身上,如情被壓得幾乎斷了氣,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他,惱怒道:“起來啦,別壓我這。”好不容易長成的荷包蛋,若是被壓成煎雞蛋,還要不要她活呀?
李驍伸手揉了她的胸前那團柔軟,眸子裡射出邪淫的光茫,嘖嘖有聲,“不錯,總算有些看頭了。”
如情惱怒地揪他的肉,“你還沒回答我哩。”
李驍挑眉,痞痞地笑著:“如果我說,就想看你忍痛割愛又敢怒不敢言的呆樣。你會不會生氣?”
如情氣鼓鼓地道:“我已經在生氣了。你沒看出來嗎?”
李驍輕鬆一笑,又親啄了她的粉唇,“你生起氣來也好可愛。”說著又重重啾了她的臉蛋兒,左右開弓,兩邊各兩個。
如情氣得幾乎背過氣去,遇上這種臉皮厚又死不要臉的無賴,越發襯托她戰術的單一。
“你可知道,我可是心痛了好久。”
“誰要你要偷奸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