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情一愣,很快點頭,“嗯,對,盟哥兒真是個好孩子,這麼快就能明辯是非了。”
被誇獎的盟哥兒很是自豪,卻又怯生生地望著李驍,似乎要等父親的認同。李驍溫和地摸了他的頭,“你母妃說的對,但凡日後有人對你說這樣的話,都是不安好心的,想要離間你和父王的感情的,明白嗎?”
盟哥兒點頭,李驍望瞭如情,眸裡閃過某些複雜光茫,又低頭對盟哥兒道:“你母妃說的很對,日後可要好好聽母妃的話。這樣才是父王的好孩子。”然後又細細與他說了些話,這才讓婆子把他帶下去歇息。
盟哥兒離去後,如情裝作沒瞧到李驍越發溫柔的眸子,嘆息道:“可憐的盟哥兒,剛開始他對我說那番話時,我還以為這孩子小小年紀就愛告黑狀,顛倒黑白,原來也只不過是怕自己父親被別人搶去罷了。”其實她想要說的是,盟哥兒才五歲呀,就有如此本領,估計得長歪了,所以得早早給他固苗,免得以後越長越歪。
教育,就得從娃娃抓起。
李驍沒有說什麼,只是攬著如情,把她摟進懷中,柔聲道:“辛苦你了。幸好發現得早。”小孩子確實得從小
如情微微苦笑,“王爺也別急著謝我,我也不過是順手罷了。”她沒有他想像中的聖母。只不過在沒有侵犯自己利益的前提下,給予順便的關照罷了。再來,盟哥兒是庶長子,長歪了對她及她未來的孩子也是沒好處的。還是儘可能盡一份心意罷。實在不行,就只能按老太君所說的行最下策。
當晚,李驍對如情格外的溫柔。
第二日,李驍進宮去了,沉香道:“其實,王妃沒必要對盟哥兒那麼好的。”只要有吃有穿就成了,保必那麼上心,又是買玩具,又是買書本,還親自輔導,還不能打,不能罵,昨天的陣仗,她看得都憋屈死了。
如情嘆息道:“只是盡力而為而已。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心計,若不好生教導,日後可就是麻煩了。”
沉香不屑道:“您是王妃,又是嫡母,日後處處壓著他,還會他翻了天?”就算不成,把個庶子養歪養廢也是輕而易舉的。
如情嘆氣,“時常跟著祖母信佛,若這世上真有因果輪迴,我又如何忍心,毀掉那孩子的一生?”再來那孩子目前還小,是好是歹,品性如何,也還沒個定數,相信後天的教養應該能起到作用的。
沉香沉默了下,咬唇道:“可,萬一養了個白眼狼,豈不養虎為患?”
如情淡淡地道:“所以,咱們也不能任他當個白眼狼,是吧?唯今之計,也不是防他的時候,反正這孩子還小。先一番觀察再作打算吧。”
……
去向太妃請安後回來,如情高坐在上首,保持著端莊的面容,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對幾個妾室一番教誨,“這馬上就過年了,府裡事兒也繁多,你們也不必每日裡來請安了。都好生呆在屋子裡吧。”原側妃因盟哥兒的事被禁足涵香院,香姨娘落了胎後大受打擊,落了胎後成天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玉姨娘受原側妃牽連,如情正好以此為藉口,也給她禁了足,剩下的這些姨娘,哪裡還敢造次,這些日子以來安份至極,聞言也唯唯諾諾地應了聲。
當晚,如情沐浴過後,便見李驍一身中衣坐在床沿,似在等她的模樣,不由一陣洩氣,果真是精蟲上腦的傢伙。
待下人都出去後,如情也準備跟著上床,可是瞧著李驍大馬金刀躺在床邊上,而身為媳婦的不能從丈夫身上翻過去,得從腳邊慢慢挪過去,又覺這樣又太丟女人的面子。
正為難之際,李驍大手攬著她的纖腰把她摟上了床,如情一個驚呼,雖嚇了一跳,不過這樣也好,省去了她爬他腳邊的不忿。
能常男人與女人身理構造不同,女人沾上床就想睡覺,或是抱個暖和的火爐子貼著心口舒服睡上一覺。可男人就光想著另一件事兒,並且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上下其手了一會兒,乾脆脫掉如情身上的束縛,嘿咻嘿咻地折騰了起來。
早已不再是黃花大閨女了,如情的害羞感早已消去不少,並且還偶爾主動一兩回,今天她敲打又處置了幾個撥尖的刁奴,也震懾了下人,很有成就感,心情也跟著愉悅,再來情慾又被男人給挑逗了出來,索性迎合了他,胡天海地一番折騰,待一切靜止過後,如情見他頭髮都有些凌亂,便給他弄散了,“這樣整成束著頭皮不痛麼?改日裡就寢前,我給你打散再給你輕紮起來。”男人披頭散髮真不好看,影響美觀做“事”也不方便,還是拿絲帶鬆鬆地綁了就好。
李驍任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