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的樣子。”說著說著老人從口袋裡掏出了手帕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手帕是那種很傳統的花式,牡丹。“那孩子從小就懂事乖巧,偏偏升到了我們家,有遺傳了這麼一個隔代才會有機率這麼小的病。我請了很多人 都說是沒救了,看見他我就傷心……” 說著就止不住的哭,臉上的妝容倒是沒有花,防水的東西只能用專門的東西才能擦掉。
遲斐看不出來她是不是在演戲,可要說真的在演戲,這段戲演給他又有什麼用呢。他雖然也覺得前幾天那個躺在病床上的虛弱年很可憐,心生憐憫。可他也並不是什麼在醫學界可以稱王稱霸的人物,還沒有到那種一呼 百應高貴冷豔狂霸炫酷拽的地步。這樣一想,遲斐就更摸不著頭腦了。他有些懷疑之前自己的想法,難道這個老人叫他來真的只是聽她訴訴苦?
“你看過你表弟吧,多乖巧的孩子,平常善良的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每次看見我就甜甜的叫奶奶,如今恐怕再過不就我們就要和他天各一方了啊!從小就沒好命,我上 輩子造的孽啊……”老人哭的越來越兇,聲音也從正常的圓潤變得尖厲,像是指甲劃過牆面平白的讓人不舒服。 這時候遲斐突然有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