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她得先和熟稔的汽車商聯絡,務必要在明天上班前幫她弄來一輛車,在維州沒有車子,她簡直就像斷了腿的人。
梳洗去疲憊,她一邊擦拭頭髮,一邊把無用的傳真紙揉爛扔進紙簍裡。
對於這些情緒性的可笑批評,梅鐸該是習慣了,可是近來的每一天,有個無聊的傢伙徹底展現了他的耐心過人,打從一個禮拜前開始,固定每天給她三張寫滿咒罵的傳真紙,早、中、晚各一張。
忽地,她腦中閃過聯想,「這些傳真和今天早上的輪胎破壞,會不會有所關聯?」沉吟半晌,「明天得找個時問跟湯鎮權討論看看。」她轉而從字紙簍裡拾起那些縐爛的傳真紙,準備明早帶到辦公室去。
離開書房,她來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新鮮果汁,這時,向來鮮少發揮作用的門鈴竟難得的大響起來。
她愣了一下,果汁灑了幾滴在手背上,她忍不住皺眉嘀咕,「這麼晚了會是誰?」
因為職業特殊的緣故,她的生活素來謹慎低調,認識的人多是工作上的夥伴,大家習慣在工作場合往來聯絡,很少在私人生活有所交集,再加上今天發生了輪胎破壞事件,足以她對於這會兒的異常情況特別敏銳且存有戒心。
她拿起平時藏放在廚房的手槍,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去。
未料,一大一小的兩張臉孔,流露期待的出現在她的房門外。
「媽咪,我們為什麼不回潘芭杜?」她們已經離家好幾個禮拜,整個假期她們都在美國各地旅行,眼見學校開學在即,單璽以為是該回家了。
「不能回去,因為派翠西亞說妳爹地在找人了,要我們暫時別回去。」
也對,都什麼時候了,現在才知道要找人,看來,是該給爹地一點顏色瞧瞧了。單璽認同這樣的處理方法。
「那這是誰家?」她問。
「梅鐸阿姨。」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湯鎮權絕對料不到她們會來找梅鐸,現在只要好好說服梅鐸別抖出她們的行蹤即可。
「啊?梅鐸阿姨!妳是說那個專門拿手術刀解剖人的梅鐸阿姨?」單璽眼中浮現的不是懼怕,而是她這輩子最氾濫的崇拜。
「妳又在想什麼了?」單可薇一掌朝女兒的腦袋呼去,免得她又異想天開的說出什麼驚人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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