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但是至少在面對感情的時候,永遠是直率、勇敢的叫人欽崇。
「哈,拜你湯大隊長這個落跑新郎之賜,我們單老闆幾乎一個月沒臉回家見江東父老了。」
一個月沒回家?「妳說什麼,可薇她去哪裡了?」湯鎮權抓住她的手臂,很是激動的問。
她使勁一甩開,揉揉發疼的手,尖酸的說:「哈哈,好問題,不愧是咱們湯大隊長會問的好問題!」臉色一變,「很抱歉,小的才疏學淺什麼事情壓根兒都不知道,天曉得她們母女倆被這麼欺負後,跑去哪裡療傷止痛了。」一字一句都是針對湯鎮權。
雖然單可薇這個老闆有時候刻薄了點,商討加薪的時候總是不大阿莎力,常常喜歡開她的車卻不付租金,但她總是她的老闆,而且還是個苦命的單親媽媽,私人恩怨就暫且撇開不說,她很為單可薇打抱不平的。
「派翠西亞,妳少在那邊危言聳聽了,妳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她們母女當真不在潘芭杜?」馬特問。
「晃點你有錢賺嗎?」派翠西亞凜凜的瞪了兩人一眼,接著連再見也懶得說,扭腰擺臀的離開了。
湯鎮權抿住雙唇,眉頭糾結。
「別聽派翠西亞亂說,小璽總要上學吧?可薇再任性也不會讓那丫頭曠課,別緊張,大不了待會和朱先生洽談完後,我陪你去學校一趟,這樣總行吧?」馬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前來應門的朱父一臉的憔悴,對女兒的驟然辭世還是很難釋懷接受,湯鎮權和馬特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門。
客廳因為老爺鐘的消失,明顯空曠了不少,湯鎮權詢問朱父幾個關於朱書珊的私人問題,不過,顯然朱家人對朱書珊在維吉尼亞州的生活並不大瞭解,就在湯鎮權打算放棄時,門鈴響了,朱父帶著歉意起身開門。
「你好,請問朱書珊小姐在嗎?」快遞公司的員工捧著一隻硬紙包裹。
「請問這是?」朱父問。
「這是朱小姐的快遞。」
「是誰送來的?」耳尖的湯鎮權聽聞對話,馬上起身過來了解。
「卡西莫珠寶公司。」
確認快遞員的身分後,湯鎮權對朱父點點頭,朱父才簽名收下包裹。
開啟後,裡頭竟是兩枚男女對戒,內緣還分別刻有名字。
「雷·阿茲姆?」三個男人對這名字露出全然無解的困惑表情。
告別了朱父,車子隨即前往WOLFTRAP小學。
「這名字我怎麼好像在哪裡看過……」湯鎮權努力的回憶著。
「真的嗎?可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效。」馬特無力的搖搖頭。
「馬特,顯然這個雷·阿茲姆會是條重要的線索,回去後我們先從卡西莫珠寶公司循線追查起吧!」
「嗯。」他點頭附和。
沒多久來到WOLFTRAP小學,校園空蕩蕩的,兩個大男人一陣傻眼。
「權,要命,我們都疏忽了現在是小學生放假的時候。」
「所以派翠西亞說的沒錯,她們母女極有可能離開潘芭杜了。」
當下,湯鎮權趕緊撥打每一支可以讓他找到單可薇的電話,然而所有的結果如出一轍,對方不是關機就是推說不知道。
「該死!一定要趕快找出她們母女的下落,絕對不能讓有心人士察覺有機可趁。」
「試試跟單雲弋聯絡,他是潘芭杜裡唯一能保持清醒的人。」馬特建議。
湯鎮權迅速的撥了電話,「大哥,我是鎮權,可薇和小璽在嗎?」
「權,這次我真的幫不了你。」單雲弋語重心長道。
「大哥,此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告訴我可薇的下落。」
「可薇沒有跟我聯絡,因為她知道我一定又會被你說服。」他說得無奈。
可惡,唯一的線索也沒了,看來,她是存心要躲起來了。
處理不完的屍體,讓梅鐸法醫每天總是疲累不堪,然而一想到這是唯一能夠幫助屍體發出最後吶喊的方式,她這些年來始終堅持在工作崗位上。
約莫是晚上九點多,她拖著一身疲憊下班回家。
今天是極倒楣的日子,對梅鐸法醫來說。
早上出門前,昨晚她貪圖方便停放在屋外的車子竟然遭人以利刃破壞輪胎,車身周圍有不少凌亂的鞋印,她不敢大意,馬上通知員警來處理。
突發的意外讓她上午不但遲到,錯過了重要的會議,連剛剛下班,都還是搭乘同事便車回家。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