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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獸。

花奪美在他底下難耐的扭擺,卻拚命想咬住呻吟。

她想要男人。

她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男人。

可惱的是,她們花家的女兒實在太挑,一旦入眼又入心,就過盡千帆皆不是,再怎麼也只要唯一的那一個。

但現在這樣算什麼?

他想要就要、想來就來,她非得陪他玩嗎?

“等一下……等等……住手……”越想越窩囊,她開始掙扎起來,使勁兒扯住神智不敢放縱,然而她“住手”二字根本毫無阻遏的效用,男人依舊壓著她嬌軟香軀,綿密攻擊,四處點火。

再有,他像是洞悉她的招數了,竟以一隻巨掌牢牢握住她一雙細腕、高扣在她頭頂上,防止兩隻小手又摸出芙蓉金針刺昏人。

她渾身泛紅,卻心有不甘,突然,腦中閃過一事——

“不可以!我……我這幾天不能做,很容易受孕的……這幾天不行,雷薩朗,你聽見沒有?你起來——啊!”

男人聽見了,聽得一清二楚。

他寬額抵住她的,深幽幽的目瞳直勾勾鎖定她不放,毫無遲疑地佔有。

“你……混蛋!”都說容易有孕了,他、他……他還硬來!

花奪美又惱又顛、又迷又亂,內心氣恨他,溼熱身子卻已放不開他。

“混蛋……混蛋……還回來幹什麼?這麼欺負人……算什麼英雄好漢……”她嬌唇胡嚷,再度被男人以熱吻封堵。

這一次,她不甘示弱地用力回吻回去,同樣吮得他舌痛唇腫,兩人野蠻地鬥了起來,而兩具身子也激烈交戰,著火般糾纏,直到夜已深深,直到水榭外月兒將落、風將暫歇,雅軒中驚掀而起的春浪才緩緩平息……

清晨,天光方啟,雪色中的“浪萍水榭”特別寒涼。

不擾仍沉睡著的人兒,寬肩厚背的高大男人從雅軒內靜謐謐地步出,隨意繫上的黑披風在他身後輕動,粗布背心露出兩條精壯粗臂,渾沒將眼下的寒冬瞧在眼底似的。

他才走出幾步,便瞧見一身金紅衫的姑娘佇足在廊階下,笑望著他。

“大姐夫怎地欺負起大姐了?”花餘紅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