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裝,你們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軍人,你們的職責不僅是要保家衛國,還要為老百姓做好事,做善事,為他們盡你們的一份心力。要知道你們每月所拿的餉銀,其中有一部分也是老百姓上繳的稅銀,他們雖平凡,卻也是你們的衣食父母。”藍齊兒看著他們站得筆直的身影,仿忽間好似看到自己穿著綠軍裝站在部隊裡,上面的大隊長就在說著那樣一番刻進他們骨血的話。
從那一天起,藍齊兒就知道,一天是軍人,便一生都是軍人,軍人的榮譽高於一切,重於一切。
“謝王妃教誨。”眾士兵無不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計程車兵服,藍齊兒口中的‘軍裝,指的便是他們的衣服,就在那一刻,他們覺得自己是一個兵,非常的有榮譽感,有使命感。
他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身份是如此的重要而有意義,可是藍齊兒的話卻告訴他們,他們是重要的,是不可取代的。
“去吧!”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藍齊兒垂下眸子,嘴角有一絲苦笑。
只有軍人,才會真正的明白自己所穿的那一身軍裝所代表著的意義,才能明白自己肩上所扛有的責任,那使命感猶如天生的一般。
待所有士兵都離開忙著手中的活兒之後,軒轅燁才開口說道:“齊兒,你也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聽藍齊兒說話,比他讀十年書更有用處。軍營之中,上至大將軍,下至燒火的小兵,對藍齊兒都信服有佳,不是因為藍齊兒有什麼魔力,也不是因為她處事狠辣,而是因為她有一顆仁心,她從不將他們當成是上戰場隨時都可能會死去的兵,而是將他們每一個人都看得很重要,對他們的生命都很珍惜,也在告訴他們,做為一個兵,哪些是該做的,哪些是不該做的,她教會了別人做人的道理。
這就是她為什麼可以得到這麼多人敬佩的原因。
“大哥,這笑話可不能亂說。”藍齊兒看向四周,白水鎮經過這一戰,可謂是損失慘重,房屋都只能簡單的修繕一下,但求那些百姓今晚可以睡一個好覺,不用再活在害怕中。
“我說的是實話。”軒轅燁誠聲道,他很慶幸藍齊兒是生在他們鳳天王朝,否則這天下還不知將會亂成什麼模樣。
“齊兒,那王百那混蛋跑了。”軒轅靖說到這裡,眼裡直冒火。
藍齊兒握拳打向軒轅靖的胸口,冷聲道“行軍打仗這麼久,你還是沒有學會如此喜怒不形於色,藏好自己的心思嗎?”
其實要說,軒轅靖的變化很大,戰場果然是適合男人馳騁的地方,在這個大舞臺之上,他們能學到許多的東西,大到做人的道理,小到處事的方法。
“那混蛋實在太可惡了,也不知從哪裡鑽了出去。”白水鎮的城牆也沒破出個狗洞來,到底是從哪裡逃走的,軒轅靖想起來就火大。
“沒有狗洞,卻有水流,不是嗎?”清亮的雙眸徵徵的眯起,那是貫穿整個白水鎮的一條河流,河水清澈甘甜,養育了一代又一代的白水鎮人。
順著這條河,不僅可以出白水鎮,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北涼國的邊界之地。
然而,那裡的水質卻發生了質變,味道腥鹹不說,還散發出一股惡臭,更是令人談之色變。
“水?”不僅是軒轅靖,圍在藍齊兒身邊的人都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河水,他們竟沒有想到還有這個逃生的法子。
雖說白水鎮的河水很深,卻也沒有發過大水,水總是漲到河沿就會停漲,在白水鎮是一個很神秘的傳說,說是河中有河神庇佑。
但想從河裡逃生,水性一定要極好,否則也會被淹死的。
“他們的水性都是極好的,唯一的生路就在這裡,只要想活的人,都會拼命賭上一把的。”藍齊兒冷笑,這一次又讓他逃了,下一次還會如此幸運嗎?
王百,我們之間的賬,也是時候好好的清算一下。你有軍隊,我也有軍隊,咱們也該看看誰的更強一些。
“我帶人沿河去追蹤。”軒轅靖很是尷尬,他只是有想到狗洞,又沒有說出來,卻被藍齊兒點明瞭說,他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現在已經遲了,他怎麼可能等著我們去追他們,只怕已經進入北涼國的境地。”在水中比在陸地上行走快上許多,又是順水而行,速度更快。
軒轅墨打斷了軒轅靖的說法,如此一來,北涼國損失慘重,一定會捲土重來,下一戰很關鍵。
與其四處去找他們,倒不如想好計策,應對他們的再次來襲。
“六哥說得很對,咱們先在白水鎮修整三日,好好犒賞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