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亂說,讓太醫把把脈不就清楚了。”王太醫接收到藍齊兒的示意已經站在大廳中央,聽候吩咐。
“王爺,妾身自知在府中沒有別的姐妹出色,卻也不是愛鬧愛折騰,為了爭寵不擇手段之手,求王爺為妾身做主。”秦夫人對著軒轅陌磕頭,無奈後者連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
“如此束腹,你腹中孩子生下來也怕是死胎了,你根本沒有資格做母親。”溫和的語氣一下子變得森冷,藍齊兒盯著秦夫人,她最不喜歡的便是這類女人,為了自己可以自私到不顧自己一時貪歡所留下的孩子。
那麼小的生命何其無辜。
秦夫人癱軟在地,用驚恐的眼神望著藍齊兒冰冷的側臉,她怎麼會知道,一直以來都沒有人發現的,“不…不是不是的…妾身沒有沒有…”斷斷續續的呢喃著,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在說給別人聽。
她那般小心翼翼著,就連她的貼身丫鬟都沒有發覺,怎會被藍齊兒看了出來。
“王太醫確認一下,看看她是不是已經懷有三個半月左右的身孕。”她的醫術還算可以,至少她是如此認為的,有身孕的人跟沒有身孕的人走路的姿勢,或是一些細小的動作都可以表現出來,別人或許看不懂,但是她又怎麼可能看不懂。
王太醫也驚疑的望著藍齊兒,半晌才回話,“是。”沒有把脈,王妃怎就如此確定這位秦夫人有多久的身孕了。
“不…不要過來不”秦夫人慌亂的躲避著,就是不讓王太醫碰到她的手,見她如此這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抓牢她。”一個眼神飛過去,侍衛立即上前按住胡亂動彈的秦夫人。
“回王爺,這位夫人確有三月零十六天的身孕。”王太醫坦言,王妃說是三個半月左右,竟是如此準確,他這太醫當真無能呀,看向藍齊兒的眼神那叫一個崇拜,差點兒叫藍齊兒傻了眼,她是幹什麼了都。
“不——”秦夫人一聲尖叫,昏死了過去。
“先不用管她。”藍齊兒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秦夫人,回頭對著她的兩個丫鬟說道:“你們兩個可還記得指證本王妃的話,有腦子的都已經清楚本王妃不是兇手,你們誣陷的罪名已經成立,死是逃不了的,想要個全屍的話,告訴本王妃誰是與她通jian之人。”
芳兒跟佩芳兩人被嚇得身子一軟跪在了地上,看也不看藍齊兒只得低著頭,又瞧見自己的夫人倒在地上,心裡害怕極了,夫人連自己都保不住,更別談是要保住她們兩個,尋找著還有誰可以幫她們,無奈沒有一個敢出言為她們說話。
“你們不說本王妃也找得到那個男人,本想給你們機會的,既不要,那便算了。”搖了搖手,藍齊兒一臉的無可奈何,冷言道:“秦夫人之貼身丫鬟佩芳對本王妃不敬,胡言誣陷本王妃,拖出去杖斃。”
她這叫做殺雞儆猴,小試牛刀罷了。
“是。”兩個侍衛領命上前抓住佩芳的身子,任她如何動彈也如無用功。
“不——王妃饒命——饒命啊——”用力的掙扎著,佩芳哭著求饒,她不想死,為什麼誰也不肯救她,而她又哪裡敢吐真言,她的家人她還在意著。
藍齊兒捂了捂耳朵,真吵,“本王妃說過,機會只有一次,你們必須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她——不過是個開始。”
她的遊戲才剛剛開始,怎可那麼快就結束。
“王妃饒命,奴婢…、奴婢願意說出那個男人是誰?”芳兒哭著爬到藍齊兒跟前,外面佩芳的慘叫讓她感覺像是打在她的身上一般,她不要死。
藍齊兒抬起她的下巴,淡言道:“說。”
“那個人是守衛秦園的侍衛頭領。”芳兒低下頭說道,為了保命,被人罵又怎樣,她為什麼要為了那樣的主子賠上自己的性命。
瞭然一笑,也是,只有這樣才符合邏輯,“來人,將她帶下去杖責五十,丟出王府。”這樣的丫鬟留著無用,受不受得住這五十板子就看她的造化,畢竟她不是慈善家,心地自然不會善良到哪裡去。
“凌風將秦園侍衛頭領帶過來。”軒轅陌清冷的聲音響起,總感覺大廳裡的氣溫又降了幾度。
凌風瞧了瞧一臉正色的藍齊兒,又瞧了瞧自己的主子,點頭領命,“是。”這事兒扯出來的人真不少,有多少人會下場悽慘。
王妃沒有要她的命,芳兒自知已是最大的寬她恕,她哪裡還敢求饒什麼的,這樣的事情若是換成王爺來處治,她是有多少條命只怕都是保不住的。
“謝謝王妃娘娘,謝謝王妃娘娘…、”芳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