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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怎麼這麼好玩?你確定自己真的是女人麼?該不是哪裡出了問題才好。”軒轅墨覺得一腦門的問號,這是一個妻子應該要問自己相公的話嗎?哪個男人會允許自己的女人找男人的。不由自主的他再一次質疑藍齊兒的性別,試問,世間沒有哪個女子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雖然如此說,但他也深覺好奇,為何她會如此一問。
軒轅燁跟軒轅景非常默契的保持沉默,因為直覺告訴他們藍齊兒的話還沒有說完,既然她能說得出來,也就證明她是手裡有證據的,靜觀其變又如何?
陌的王府裡,這些女人若當真是揹著陌有這樣的事情,按皇室的規矩,牽連的人全都得盡數處死,一個不留。
“你給我閉嘴,否則就滾出去。”纖手一指,直直的定在軒轅墨的身上,風流花心菜,不開口說話沒人當他是啞巴。居然還敢再次質疑她的性別,她就是說了又怎麼樣了。
眾人即使摸不準藍齊兒要做什麼,心裡的疑團卻也越裹越大,只有一個人面色蒼白,十指緊扣,似能掐得出血來,她的驚慌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咳咳”輕咳兩聲,軒轅墨哀怨的瞅著軒轅陌,腹議道:“陌,怎麼也不管管你的女人,太過份了,我可是你六哥。”
無奈他的抗議被軒轅陌徹底無視,回望著藍齊兒明亮的眸子,堅定的說道:“只要不是你,別的我不在意。”一句說得軒轅陌臉色微紅,他的懶懶到底想做什麼。
“呵呵。”乾笑兩聲,她長得很像要紅杏出牆的模樣麼,壞心眼看想繼續問下去,“如果要是真的是我怎麼辦?你要把我怎麼辦?”清澈的眸子裡透著絲絲狡黠,藍齊兒攀著軒轅陌的手一抖,她怎麼感覺軒轅陌的手臂變僵了,再瞧他的臉,那可真叫一個黑。
眼角抽了抽,黑著臉,軒轅陌吼道:“本王會閹了那個該死的男人,然後把你藏起來,接著再……”後面的話貼著藍齊兒耳朵小聲的說,縱使想聽的人不少,也只得嘆息,啥也沒聽到。
“哦。”她不是沒事兒找事兒麼,吞了吞口水,藍齊兒臉紅得跟什麼似的,這該死的男人,居然說把她把她藏起來,跟她那個那個啥,讓她下不了床,她就沒辦法爬牆了。
鬱悶啊,哎,算了,不管怎麼說,他的回答讓她心裡甜甜的,暖暖的,他的佔有慾只是對她,他生氣吼她也變得可愛起來,她的擔心也是多餘的了。
“懶懶,你快點兒問清楚,我記得房裡那……”如她一般眨了眨眼,軒轅陌知道藍齊兒一定知道他所指為何。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可惡。”知道她想躺上那張床好久了,說到這裡,她真的好睏啊,好想睡覺,懶病沒處法著實叫她火大呀。
“嗯。”他也不過是點了點火,讓他的小懶懶更有動力一些,瞧她一副快要入睡的模樣,他就直覺外面是不是烏鴉成片了。
藍齊兒優雅的打著哈欠,再優雅的推開軒轅陌靠近她的頭,輕飄飄的話威力可真是不少,“秦夫人,幾個月了?”
此話無疑是一顆深水炸彈,炸得人仰馬翻,一個個的表情是一個的勝過另一個的豐富與精彩。
“王妃明察,雖說妾身以前有對不住您的地方,王妃卻不能如此辱我名譽。王妃可知一個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名節,被王妃如此一說,還不說叫妾身去死。”柔柔弱弱,一副快要暈過去的模樣,哭得梨花帶雨好不惹人憐惜,秦夫人咬著唇,臉色不如之前那般蒼白,反倒透出絲絲紅暈。
手指掐得蒼白,她的擔心還是來了,就是死也不會明白藍齊兒是如保得知的,她好害怕。
“賜你白綾一條自我了斷可好。”聲音隨之高昂,如果她真的捨得死,也不會活到現在,口是心非的女人一點兒不可愛。明明可以拿著銀兩回家去,還能跟她的情夫結成好的姻緣,何必貪戀錦王府的富貴呢?
“那妾身就謝過王妃。”秦夫人好似吃定了藍齊兒一樣,她認定她不會真的賜一條白綾給她,話說得堅定,就是要以死證明她的清白。
不到黃河心不死,吃定她不敢把她怎麼樣,有意思,“白綾價貴,本王妃還捨不得用它來了結了你。”
聽到藍齊兒這樣的話,周圍隱約傳來一陣壓抑著的笑聲。
秦夫人鬆了一口氣,眼含淚水楚楚動人的瞧著軒轅陌,說道:“王爺,妾身不可做出那等有辱清白之事,還請王爺為妾身做主。”
該死的可惡女人,還敢用那樣的眼神看她的男人,一時間藍齊兒淡定不了了,火大了,燒起來了,“本王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