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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瑩愣了一下,調息了一下呼吸,臉色頓時灰暗起來。真的像傅清玉說的那樣……
旁邊的荔珠又開始哭嚎起來:“五小姐,該怎麼辦才好?”
傅清玉緊張道:“五姐姐,你被抓傷之後,為了追這隻貓拼命奔跑,這貓爪的毒隨著血液迅速流遍全身……所以,五姐姐你這才會出現諸如頭暈眼花,渾身無力,發熱的症狀……”
聽傅清玉這麼一說,傅清瑩臉上頓時顯出驚恐的神色:“我……我會死嗎?”
傅清玉見恐嚇起了作用,正想說話,腳忽然被荔珠抱住。荔珠哀哀哭道:“……我記起來了,六小姐,六小姐你是一個大夫,是宮裡退役女官薛紅英的徒弟……”
她猛然朝傅清玉磕起頭來,把地板磕得砰砰直響,一邊磕頭一邊哭喊道:“六小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們小姐和我們呀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
荔珠哭得滿臉是淚,頭髮散亂,額頭磕得青紫一片。再加上臉上被貓爪抓傷,滲出鮮血,淚水混著血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看起來十分猙獰。
傅清玉看著有些於心不忍,伸手扶起荔珠:“起來吧,難得你如此忠心,放心吧,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全力救治五姐姐,還有你們這些忠心耿耿的丫頭……”
這時,冬蕊從外面蹦了進來,叫道:“小姐,我來幫你。”
傅清玉皺眉:“不是讓你去請大夫人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冬蕊氣喘吁吁道:“我一路小跑過去請大夫人,可瓊梅院裡一個人都沒有,聽說全部被大夫人打發出去尋找五小姐去了。我便給大夫人那裡的丫頭留了話,說五小姐在我們這裡,然後跑回來看看小姐這裡有沒有要幫忙的。”
傅清瑩頓時心灰了一下,怎麼這麼巧,自己碰巧出事,大夫人居然不在?這老天不是要絕她嗎?這樣一想,手背上的傷更加火急火燎地疼痛起來。她不由“哎喲”地叫了一聲。
聽到傅清瑩的呻吟,傅清玉更著急了,馬上道:“五姐姐,不能再拖下去了,你這傷得馬上處理,不然的話,傷口感染,毒素散溢到全身,到那個時候,誰也救不了你了。”
一番話說得傅清瑩臉色發白,顫抖著聲音問道:“如果不及時處理會怎麼樣?”
傅清玉的臉色十分凝重:“如果不及時處理傷口的話,拖的時間長了,引發全身病變,到那時,到那時……”她看著傅清瑩欲言又止。
“六妹妹,你倒是說呀,到時候會怎麼樣?”傅清瑩驚恐道,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到時候你變會變成一隻瘋狗,狂性大發而死。”傅清玉一口氣說完,如願地看到傅清瑩的臉色在下一秒變得死灰。
“哇……”荔珠大哭起來,“小姐,救我,救我呀……我不要變成一隻瘋狗,我不要狂性大發而死……”
“六妹妹,你說……你說我該怎麼辦,”極度驚懼的傅清瑩連話也說不全了,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傅清玉扶住她的肩膀:“五姐姐不用緊張,不用怕,不是還有我嗎?現在還未過完一天一夜,應該還有得救。不過,你一定要聽我的,我是一個大夫,絕不會害你。不過接下來的治療過程有些痛苦,你一定要咬牙忍下來,方可保住性命。否則的話……”
為了保命,此刻的傅清瑩什麼也顧不得了,馬上把頭點得如搗蒜一般:“六妹妹,你做什麼都行,只要能救得了姐姐……”
傅清玉眼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現在的傅清瑩,整個人已被“狂犬病”的症狀擊垮,任她們怎麼整治她都毫不在乎了。
傅清玉站了起來,叫道:“冬蕊冬梅,你們帶著院子裡的粗使丫頭婆子們,去提幾大桶的水過來,還有準備些皂角和酒精……”
冬蕊問道:“六小姐,皂角粉行嗎?”
這個時候,已經將皂角研磨成粉,用來洗滌衣物。
“行,那最好不過。”傅清玉喜道,有了這個,省卻手工把硬繃繃的幹皂角錘碎,方便多了。
“六小姐,酒精是什麼東西?”冬梅納悶道。
傅清玉愕了一下,她忘記了,這個時代是沒有酒精的。“那高度烈酒有沒有?”她再問道。
“有。”冬蕊馬上道,“我記得大廚房裡常年備著一種西北的烈酒,是專門招待高寒之地的來客用的,聽說喝下去,能把喉嚨燒著呢。”說著快步走出院門找烈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