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於倒懸的決心。
一個多月後,凌雲的大軍終於抵達司州與益州的交接處,再往前面便是漢中郡的錫縣。
凌雲按住大軍,在錫縣縣城三十里外紮下連營。為了防止敵軍同樣採用火攻的方式,凌雲特意把大營地點定在了一條河邊。大營四周佈下了許多暗哨。當初馬騰就是因為沒有暗哨才讓凌雲一把大火燒得大敗。
劉芷和糜貞的營帳紮在凌雲的中軍大帳附近,與凌雲的寢帳緊緊相連。在安陵的時候,由於凌雲醉酒,二女輪流伺候。使他們之間的最後一層紙也消弭於無形,自此二女輪流伺候凌雲。
凌雲也就沒再客氣,該辦的事都辦了,但對於二女的誰大誰的名分卻沒做最後確定。二女也無怨言,在那個時代,妻妾成群的事比比皆是,只要能跟在凌雲身邊,她們也就感到滿足了。
所以凌雲這一路,表面上是出兵打仗,實際上如同十幾萬兵馬護送著他們一路遊山玩水一般。
有兵馬護送,大將跟隨,美人相伴,一路檢閱屬於自己的河山,那種感覺如同君臨天下一般。
到了漢中,凌雲把心收了回來,讓郭嘉寫了一封信,送與張魯。大軍藉此機會,休整訓練。
信與以往一樣,就如同以前攻城之前還要勸降一番似的。
凌雲在信中擺明了天下大勢,歷數以往和他做對的各大勢力的悲慘結局,如公孫度、曹操、袁紹等。又道出了識天下大勢的徐州牧陶謙。
這些人除公孫度外,都擁有一州之地,尚且不敵凌雲大軍,此番大軍來攻,是希望張魯認清形式,歸降從寬抗拒從嚴。
信送出半月後,張魯那邊派來了使者。
使者名為閻圃,是張魯手下第一謀士。
凌雲送去信只是走走過場,並未指望這一封信就能把行魯給勸降了。畢竟誰手中把握著權力都不想隨便放下。
漢中只是一郡之地,凌雲拿下一個州都沒太費力氣,更不把這個漢中郡放在眼裡。
大帳中,凌雲高坐主位之上,郭嘉和糜竺於兩側相陪。
使者閻圃走進大帳之中,略一打量,向凌雲施禮道,“漢中功曹閻圃見過凌州牧。”
凌雲低頭細細打量了閻圃一陣,問道,“想必張太守已經收到本公的信,為何不親自前來歸降?”
閻圃一愕,心道,這凌雲的口氣好強硬,似乎一準吃定了漢中似的。
他正了正頭冠,抱拳說道,“我家主公恐凌州牧不瞭解漢中詳情,特派在下前來相告。”
凌雲哈哈一笑,“難到漢中還有本公不瞭解的事情嗎?”
閻圃說道,“凌州牧可知道我家主公深受漢中百姓愛戴,漢中兵精糧足,財產富足,土地肥沃面崇山峻嶺,十分險固。即便是前益州牧劉焉與現州牧劉璋亦不敢妄動兵戈,輕啟戰端。一旦兩下開兵見仗,無非是魚死網破之局,於雙方都無益處。”
“哈哈哈”
凌雲笑道,“如此混淆是非,顛倒黑白,你覺得以你隻言片語便可保漢中無憂嗎?我且問你,你可知司州、幷州、冀州、青州,哪一州不比你漢中郡兵多。那一州的城池堅固不如你漢中郡,合一州之地,哪一州沒有你一郡之地富足,哪一州的兵馬沒有你漢中的精良?即便如此,你看看,睜開眼睛看看,這些地方,現在都插著誰的大旗。可笑啊,可笑啊,可笑你井底之蛙,大言不慚。你只看到漢中百姓生活富足,你所說的富足是什麼?你到過本公治下的城池去看過嗎?你到本公所在的土地走過嗎?還敢說你漢中的百姓生活富足,實在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凌雲一番話如同連珠炮一樣,逐條批駁,絲毫不給對方喘息之機,一氣呵成。讓閻圃根本沒有預料到。
說實話,閻圃根本沒有到過凌雲治下的土地走過,雖然聽聞凌雲治理有方,百姓富足,但具體如何卻不清楚。
凌雲如此一問,他一時語塞,根本無法辯駁,因為他對凌雲那邊的情況不瞭解。於是他話鋒一轉說道,“凌州牧,如今州牧大人佔據數州之地,定是兵多將廣,若論富足或許猶有過之,不過,倚強用兵,致生靈塗炭,有傷天和。”
凌雲微微冷笑,“若論天和,你家張太守自可退出漢中,如此何來大戰?”
“凌州牧,漢中乃我家主公”閻圃繼續說道。
凌雲擺了擺手,說道,“如果你只是想勸本公就此罷兵,你就不必再說了。對你我瞭解,對張魯我瞭解,對漢中我更瞭解。此番用兵就是為了早日解救黎民,使漢中之地從此再無兵戈,還百姓一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