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全記得。
他是魔鬼,他絕對是魔鬼。
“你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們,你只是為了羞辱我!”她心灰意冷,她早就該知道結果是這樣。
她說得沒錯。
他一直沒有打算要放過他們。
多年前的戰鬥中,西木王為了求勝,假裝求和,卑鄙的在酒水中下藥,他的父王和母后就這樣遇害,若不是天尹國有一批忠心的良臣,他和同父異母的弟弟巫馬珞恐怕也早已遭毒手。
這一筆血海深仇,他一直都記得,殺親之仇,不共戴天,所以……他打從一開始,便決定要報復,現在終於令西木國同樣遭受國破,他又怎會輕易放手。
“是你一開始就太輕敵,放了他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天尹國有個規定,俘虜若要被釋放,必須要一個月以上才可,孤王雖是一國之主,卻也不能破壞先祖定下的規定,所以……”他表情認真的說著。
“真的?”她的眼中浮起了一絲希望。
“當然是真的,不過……”他眸色一轉,狡黠之光閃過,他故意拖了一個尾長音。
“不過什麼?”她的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不是她太敏感,是巫馬奕的表情太過可疑,她蹙眉,戒備的盯著他。
“到時候放不放他們,不在孤王,而在你!”
“你想讓我做什麼?”她咬牙切齒恨恨的瞪著他,就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孤王剛開始就已經說過了,老老實實的做孤王的侍婢,若是一個月後讓孤王滿意,孤王會考慮會不會放了他們!”
頭越來越昏沉,宇文若兮感覺到意識在懸空。
“是嗎?”蒼白的臉上盈滿嘲諷的笑意:“巫馬奕,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說完,不等他發怒,突然她身子一軟,直直栽進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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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孤王的命令,你不準死
宇文若兮臉色蒼白的躺在榻上,巫馬奕則面色沉重的站在榻前。
看著榻上她氣息微弱、緊閉雙眼的模樣,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沒有孤王的命令,你不準死,宇文若兮,這輩子,你都不能逃出孤王的手心,太醫呢,怎麼還沒到?”他心情煩燥的朝門外大吼。累
小魚子膽顫心驚的上前兩步。
“回陛下,宮女小香已經去喚了,太醫待會兒就到,您彆著急!”
“好了,你出去吧!”他不喜有人看出他的心思,著急?是呀,他是著急,著急若是她死了,日後他去折磨誰?
既然當初她心甘情願的留在他的身邊做臥底,她就該想到會有今天這種結果!既然她知道今天她會淪為他的階下囚,遭受他的羞辱,她就不能逃避。
即使是死,她也沒有資格,因為他還沒有從她的身上將那些他曾經所遭受的痛楚,一一討回來。
“太醫來了,太醫來了!”小香慌慌張張拉來了太醫,剛進了門坎,不小心被絆住,摔了個狗吃屎,她掙扎著爬起來,也顧不得被嗑破皮的膝蓋,拉著太醫便進了內室。
“陛下!”老太醫見了巫馬奕,連忙行禮。
“起來吧,若是治不好她,你的命,今天也別想要了!”巫馬奕陰沉著臉厲聲喝令。悶
“是是是!”那老太醫連聲答應,哪敢有一絲反駁。“那陛下是否可以讓開些,好方便臣為宇文姑娘把脈?”
巫馬奕斜了那太醫一眼,面無表情的起身,一雙眼睛仍死死的盯著榻上奄奄一息的人兒。
宇文若兮,孤王就站在這裡,你也要給孤王爭氣些,就算你愛違抗孤王的命令,難道你就真的不想救大牢裡那二十七條人命了嗎?
老太醫診完了脈,巫馬奕皺眉開口問:“她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昏過去?”
“回陛下,宇文姑娘身染風寒,再加上兩日未盡食和勞累奔波,所以……才會昏過去,只要調養兩天,就可痊癒,只是……”老太醫表情窘迫的不敢抬頭望著巫馬奕。
“只是什麼?”巫馬奕眯起了眼,臉上有些不悅。
“只是,這兩天,宇文姑娘的身體再也經不起折騰!”
言下之意,巫馬奕非常明白,她現在的身體會這麼衰弱,恐怕與昨晚的縱。欲脫不了干係。
但是,這話聽在巫馬奕的耳中,卻又是異常的刺耳,這御醫分明在指責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