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不適,早就已經找機會殺了他,他給她的羞辱,這輩子她都忘不掉,現在她的心底裡殘留的,只是恨!
他的手指又用了幾分力,將她拉近自己,迫使她靠近他,讓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意圖,大手掌控了她的腰,掌心的溫度隔著衣衫灼著她,貼著他的胸膛,亦感覺到同樣的溫度,他的溫度似火般要將她融化。
在他的身前,她不能動彈。
想到昨晚他無度的索求,她仍舊有些後怕,這具身子,承受不住他再一次的需索無度,她急需要要休息,現在她的四肢百骸都在抗議她的“過度使用”。
他在她的耳邊吐著熱氣,故意附著她的耳朵,磨人的低喃:“不要?昨晚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對孤王說的!”
卑鄙!想到昨晚她曾經回應過他的佔。有,她就羞憤不已,她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
“昨天你已經下詔撤掉我王后的頭銜,現在我跟你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還請陛下自重!”她的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低頭一字一頓的提醒他,他太過危險,她想要推開他,然距離太近,她無法動用內力,再加上她身體虛弱和男女體力的差距,現在想要推開他,更是難上加難。
“我的好兮兒,孤王恐怕是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她警戒的豎起了耳朵。
“從今天開始,你雖不已不是孤王的王后,但你卻已經是孤王的侍婢!”
婢?她的身了顫了一下。
從王后降到侍婢,到底是她的悲哀,還是他的悲哀?
她嘲諷一笑,指尖深陷入掌心的肌肉中,任疼痛在她的掌心中漫延,這樣可以減輕她心中的痠痛。
“如果……我說我不接受呢?”她高傲的揚起了下巴,淡淡的出聲問。
“難道你不怕……”
“不怕,即使你現在就殺了我,我也不怕,但是為了陛下晚上不會瞧著一顆帶血的腦袋,陛下還是讓別人來行刑吧!”她衝他柔順一笑,眼中無一絲懼意。
就算是死,她也不怕。
“你真的就不怕死?”他的瞳孔驟然縮緊。
“如果怕死,我當初就不會和親天尹國;如果怕死,我就不會裝傻;如果怕死,我在逃離了之後,就不會再回到王宮內;如果怕死,我現在也不會這樣對你說話!”她一連說了四個如果,每說一個,巫馬奕的臉便多黑了一分。
她的膽量,不是普通的大,這一點,他早就知曉。
他自認不是易怒之人,但是……宇文若兮絕對有激怒她的本事。
“你不怕你自己死,那小香呢?”
宇文若兮的臉色微變了一些,旋即嘲弄的盯著他:“小香與我,本就是薄命之人,若是陛下現在就殺了我們,對於我們來說,這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她擺明了,根本不怕他的威脅。
難道她就真的沒有怕的事情了嗎?不……她有!
他性。感的薄唇勾起惑人的弧度,眼眸中浮起了一絲笑意,大手拂過她的臉頰,指尖撩起她額前的碎髮,溫柔的拂至她的耳後,然後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我的好兮兒,既然你不怕死,也不怕你的丫頭死,那你的父王和母后呢?還有……你的舊情人,和你最喜愛的妹妹?”
下一秒,宇文若兮臉色的血色盡褪,蒼白的如她身上潔白的中衣一般。
“你說過……你會放過他們的!”她咬牙說。
“是嗎?我有說過嗎?”他眨了眨眼,賴皮的反問。
一聲巨雷在她的耳中響起,宇文若兮憤怒的抬頭望進巫馬奕那雙深不見底的黑潭中,她看不清他的情緒。
“你昨天答應過我的,而且我還……”她左手的六指緊揪著衣令,羞辱的將下面的話嚥了回去。
“你本就是孤王的女人,昨天你只是正常的與孤王歡。好,你侍候孤王,那是天經地義。況且……你想要救的人那麼多,你只想用你自己的身體就想利用孤王,孤王可是從來不做賠本生意的!”
他適時的握住她的手腕,眉眼間戲謔的看著她羞怒的臉,甚是溫柔的又繼續道:“覺得備受羞辱嗎?我的好兮兒,在你決定嫁給孤王的那一天起,你就應該知道會有這種下場!”
溫柔的語調,譏諷的詞語,狡詐的人。
溫柔時,他對她百般寵溺,殘忍時,他對她萬般羞辱。
他是狡猾的狐狸,是噬血的修羅。
他的承諾,可以轉眼間便忘得一乾二淨,他人的承諾,他卻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