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才開口問道。
“嗯?”田伯光沒曾想杜嘯天會有這麼一問,愣了一下,搖搖頭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說起來是家門不幸而已。”
“哦,難道說是令公子出了什麼事?”杜嘯天跟嘴問道。這次盤下這個廠,對杜嘯天來說,是佔了很大便宜的,如果可能的話,他想幫田伯光一把。
剛才是談生意,自然不能輕易讓步。現在生意已經談好了,那麼談談人情,也是可以的。畢竟大家也算是有些交情了嘛。
“是我那不聽話的女兒。我女兒原來很乖的。可是一年前,我老婆過世了之後,她心情不好,遇上壞人,染上了毒癮。為了吸毒,她把家裡能賣的東西全賣了,最後找不到錢,就去幫人家走粉。現在被公安給扣了,粉也沒了。
我想盡辦法,才走通了路子。說是出四十萬,可以出來。不然的話,移交司法,就等著吃‘花生米’。”
田伯光心中氣苦,一直壓抑在心裡,現在有人問起,他一氣就全說了。
“這麼嚴重,帶了很多嗎?”杜嘯天有些吃驚的問道。心說這個田伯光的女兒也太猛了一些吧,居然敢幫人家走粉。
按杜嘯天的看法,去做‘小姐’都比去走粉強呀,雙腿一張就行,還不會有生命危險。當然了,這裡說的是相對的,是在沒得辦法的情況下的選擇。
“200克4號高純。”田伯光嘆了口氣道。
“200克4號?那可是抓了就斃呀。”杜嘯天衝口而出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的人面挺廣呀,這樣都能保下來。”杜嘯天不好意思的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