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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波波的漣漪。

女絹哪禁得住這強烈的刺激?她彷彿就要陷入瘋狂中,連最後一絲堅持都離她遠去,而本能順從著他的要求開口:“我要……我要你……求你……”

目的達成了,他要的就是這句話!楚楓強壓下滿腹的慾火,猛然的放開她。

頓失所依的女絹虛軟的跌坐在地,沒有了他的體溫和刺激,非但不能讓她感到解脫,心頭反而變得空洞而寒冷。

她抬起依舊迷醉的眸子,不解的望向突然放過她的楚楓。“為什麼?”

“記住!三天後,等著和我拜堂成親。”楚楓冰冷的聲音,像是剛才他們不曾有過任何火熱的接觸。

他的冷,澆熄了女絹所有的情慾,也喚醒了她所有的理智。霎時,羞愧、屈辱和怨憤全湧上她的心頭。

“你別痴心妄想了,我絕不會稱了你的意!”女絹咬牙切齒的說著。

“你最好是乖乖照著我的話做,別忘了,剛才是你自己親口說——你要我!”坐回大堂上的楚楓,冰冷的眼中有著一絲得意。“而且,李掌櫃是證人,他應該也聽得一清二楚!”

聞言,女絹的臉立即刷白,她忘了李掌櫃也在大堂之中,雖然他看不見剛才楚楓對她做了些什麼,但是……一想到自己剛才那浪蕩的吟叫,她羞愧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楚楓彈射一粒玉珠子,解開李掌櫃的穴道。李掌櫃雖已重獲自由,但仍揹著他們,佝悽的身子不住的抖動著。

方才聽到的種種,讓他老人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的二小姐。

而女絹更不知該如何面對從小看著她長大的李掌櫃。

她一時羞憤難當,起身就往堂上的大柱撞去,但還未來得及沾上柱子,便讓楚楓的掌風給推向一旁。

見她以那麼激烈的手段抗拒他,楚楓皺緊了眉頭,“別想用任何方式逃開,如果三天後我不見你好好的當我的新娘,我保證,世人將會知道節烈郡主的妹妹、凌波布莊的莊主是個何其yin蕩的女人。”

楚楓的威脅是再清楚不過了,只要她敢不嫁他,就算她死了,他也會讓凌波布莊和她大姐節烈郡主的名號蒙羞。

也就是說,她連尋死的自由都沒有

他怎麼可以如此奪去她所有的自由意志,當她像個布娃娃般的擺佈?而她卻完全無力可反抗。

如他所說的,她真的不該來,女絹心頭酸楚難抑,淚珠決堤的滾滾而下。

看著她的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墜落,楚楓的心抽痛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想將她抱在懷中好好安慰,但女絹斷然揮開他的手,巍巍顫顫的站了起來。

“楚楓!”她含著淚,以冷絕的口吻叫著他的名。“我恨你,既然你執意娶我為妻,我發誓,我凌女絹將用一生的恨來報答你!”

望著女絹和李掌櫃相扶持著走出大堂,楚楓愕然發現自己的胸口好像破開了一個大洞。

她將用盡一生來恨他?他上官楚楓要娶一個用一生來恨他的女人

他並不想這麼逼她,但是怒火和慾念掩蓋了他的理智,才會讓事情演變成這步田地。他究竟是做對,還是做錯了

不,他沒錯!他搖頭告訴著自己,她只是助他回覆男兒身的一個工具,只要目的達成了,他又何須管她是否恨他。

他不需對她用情,也不會對她用情,她只是一個女人,和所有的女人一樣的女人。

但,為何在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告訴著他——上官楚楓,你大錯特錯了

“二小姐,我……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不會說的。”回程坐在馬車上,李掌櫃突然打破了主僕兩人之間的沉默。

女絹聽了李掌櫃的話,掩面痛哭了起來。

“二小姐,你別哭啊……”

李掌櫃越是安慰,女絹哭得越是傷心,他老人家看得心疼,一時氣憤填膺了起來。“我回去跟那姓楚的畜牲拚了!”

女絹拉住李掌櫃,“不要!你奈何不了他的。”

“但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二小姐受到欺侮啊!”

“我所受的屈辱,我自會由他身上一點一滴的討回來!”女絹堅毅的眼中寫滿了恨。

“那二小姐……真的要嫁給他?”

女絹痛苦的點點頭,“只有嫁給他,才能確保此事不外傳,我絕不能讓凌波布莊和大姐的名聲蒙羞。”

她黯然的低下頭,苦笑著又說:“他總不至於四處宣揚他的妻子是個yin蕩的女人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