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別想!”這個男人真的太過分了,趁火打劫也該有個限度,女絹氣極了。
“我寧願貨運不出去、布莊商譽受損,也絕不會接受你這個荒謬的條件!”
楚楓往她的纖腰用力一攬,讓她的身子緊貼著自己。“是你要我開條件,如今我的條件已經開出來了,你認為我是個會接受拒絕的人嗎?”
他眸中射出的銳利,讓女絹知道——他不是!這回她真的害怕,打從心裡害怕眼前的這個男人。
逃,是她心中唯一的念頭。
。
“放開我……”她開始猛烈的在他懷中掙扎著,試圖讓自己掙脫他牢牢的鉗制。
她的掙扎無疑是更加挑起楚楓苦苦自抑的慾望,他的呼吸隨著她的掙扎而變得粗沉,他將她攬得更緊,緊到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你不該來這裡,這是你自找的。”楚楓低啞的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擄獲了她的紅唇。
他用力得近乎粗魯的吸吮著她的柔軟,與其說是楚楓對她的懲罰,不如說是他慾望的發洩,他強行撬開她的皓齒,恣意的繚繞在她甜若蜜汁的口中。
在女絹感到就要窒息之前,他放開了她的唇,眸中因激情而深邃。
“我不會白白要了你,我願意讓你分享我的姓氏。”他不動聲色的將鳳蝶簪子插回了她的髮髻。“給你三天的時間準備,我會派大紅花轎去接收你和凌波布莊。”
先是驚慌失措,後是震驚訝異,女絹已不知該先處理哪種情緒。
他怎麼可以那麼無禮的強吻她,又那麼猖狂的對她下命令,彷彿她和凌波布莊本就是他的所有物
女絹氣急敗壞的嚷著:“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寧可嫁豬嫁狗,也絕不會嫁給你這個自大又沒人性的土匪頭子,更不會讓先父辛苦創立的凌波布莊白白的交到他人手中!”
“喔,是嗎?”楚楓揚起嘴角,望著她閃動著怒火的雙眸,他真喜歡看她生起氣來的模樣,別有一番動人的韻味。
他不會給她拒絕的機會,姑且不說娶了她可以令他光明正大的當個男子漢,就說她那足以挑動他慾望和衝動的本領,說什麼他都會讓她乖乖的跟他拜堂。
“呀!你做什麼?”楚楓突然將她推在堂中的大柱上,並高舉她的雙手牢牢定住,引發了女絹的驚叫。
楚楓並不搭理她,仍舊帶著邪魅的笑容看著她,但一隻大掌已經老實不客氣的覆在她圓挺的胸前揉掐著。
“不要……不要碰我……”女絹又急又氣,無奈卻沒半點能力可以阻止他對她的放肆,屈辱的淚水開始不聽使喚的溢流而下。
她的眼淚並未能讓楚楓停下動作,甚至更過分的探入她的衣領,直鑽入肚兜探取她挺立的蓓蕾,令她渾身不住的震顫。
他狂野的入侵著她的飽滿,讓熱流瞬間流遍她的身子,就在此時,她卻不禁想到了她的楚姐姐。女絹倒吸了一口氣。
“不要啊!”她無助的扭動身子。
他怎麼能如此欺凌她的身子?她又怎能將他和楚姐姐的身影重疊?她想推開他的身子,更想推開腦中荒誕的聯想,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不自主的挺胸迎合他逗弄的手指。
楚楓笑意更深,她是要他的,就如同他要她一般
他放棄那誘人的蓓蕾,卻轉進她的裙襬,伸入她褻褲之內,直取她私密的花he,摩挲著她脆弱的核心。
“不……啊……”女絹的理智告訴著她,這是不對的!這是女人極私密的地方,即使是楚姐姐也不能碰的,他怎麼能……但她嘴裡的推拒吐出了口卻變成了申吟。
他慢慢的加快摩挲著花he的動作,她的身子給予他更多的申吟為回應。
陌生的異樣感受,猶若巨大的火熱浪潮,瞬間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也令她無法再作任何思考。
“嗯……求你……”她眯著迷濛的雙眼,無意識的低喃著,腰肢隨著那不斷襲來的熱浪而擺動不已。
“求我什麼,嗯?”他輕輕的吐氣在她的頸窩處,引起她更多的顫動。
她怎麼知道要求他什麼?只知道他定能做些什麼,把這既是痛苦、又是渴求的感覺驅走。
翦著淚光閃動的氤氳眼眸,她無力的哀求著:“我好難受……求你……求求你……”
“說你要我!”楚楓命令著。
女絹含著淚水,咬住下唇,拚命的搖頭。
“說你要我!”他加重手中的力道,揉捏起她敏感的玉珠,在那溼潤中氾濫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