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醒來後,她抱著我的後背一直哭道了天亮,我沒有打擾她,我知道我在裝睡。畢竟每個人都有不同環境下的生存狀態,我不想去知道她的環境。尷尬的結局可能讓我們兩個連路人都做不了。
那是我最放得開的一晚,可惜太短。
“這個世界沒有永遠不變的東西。”
天亮了,我也走了。
她知道我在說什麼。
有一段時間,我開始幻想自己是那個“女人”,做著那個“女人”所做的事。有些人可能很快進入角色,可惜我卻不是那種。
我不知道我幻想成了那個“女人”多久,但是,我知道,直到現在也沒能走出來,也許有些人能很快的走出來。
我不斷的去嘗試這種幻想,但是“她”和“它”卻沒有反映。到後來,我把這種幻想,壓的薄薄的,把“她”和“它”藏在心裡。
而我也不經意間的去承受這透明的痛苦。
最後我想通,我一直在違揹著我的底線,去幻想,所以反應是很遲鈍的。也許我是理解了,但是感覺來的太慢,太早或太晚,都不行,時間是很總要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
紅燈區離我越來越遠,消失在我的背後。而她也隨著那晚一起也消失了。
而我唯一做的事就是放棄。
第二章 相似 另一個記憶中的女人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見到那個女人。
也是從那時起,我開始學會適應了這燈紅酒綠的生活,並且很快的學會了這種在燈紅酒綠中的那種,若即若離的曖昧,慢慢的也明白了什麼叫逢場作戲。
我拼命的去尋找我想要的東西,但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我卻選擇了放棄,過了不久就又會撿起來繼續的去尋找。
“當你什麼時候明白迷茫是什麼,你就學會頹廢了。”我明白了可我卻又失去了。
現在的學生,為什麼總是問這種問題。而我的回答大多數都是千篇一律。
酒吧裡的老闆和我一樣,也是喜歡坐在角落裡。他對我說他現在的生活感到很滿足,可我卻對他說;“我不是神,你不是佛,他也不是仙,那麼你為什麼要滿足?”
“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你聽後會不會很滿足,那就是你的事了。”老闆神秘的說道。
“拜託,什麼事情,用得著這麼神秘麼。”
“記不記得,那個經常坐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我知道她的名字。”嘿嘿,老闆的聲音很賤,也讓我有一點驚訝。
“我好久都沒見到她了。”
“她叫張雪,她的男人在外邊有了野女人,還欠了一身的賭債,最要命的是個癮君子。還不跟她離婚,沒辦法的她在我這裡做召應女郎,每天晚上都會在你做的地方等著貨做。”
“真的假的啊,這不是電視,不要說的那麼假。”
“信不信由你,後來她說她不想在這幹了,熟人太多,再到後來我只知道她在紅燈區做了站街女。”聽了老闆的話後,有一點點的失落,但是我沒有完全的相信,因為任何事情都是有兩面性,而我唯一相信的是,她做了站街女這是我親眼看到的,不可否認的事實。
失落拋在腦後,因為我知道,我們也許不會再見面了。
“喂,看看那個在大廳玻璃窗前坐的那個女孩兒了麼?她也叫張雪。”老闆小聲的告訴了我。
我也對那個女孩兒產生了興趣,也許是名字的關係吧,我注視了這個張雪很久,她是那種文靜純情少女形的女孩,直到後來才發現,表面上文靜掩蓋不了她的豪放潑辣,純情的感覺,也不能掩蓋掉對紅燈區的留戀。
午夜的凌晨的時候,酒吧突然停電,賓客們有的紛紛離去,也有的到吧檯去拿了幾個蠟燭。而我也拿著幾隻蠟燭,慢慢的象她走進。
“等等啊!”老闆突然叫住我對我說道:“去泡妞,你還帶白開水啊,來杯紅酒吧。”
“哦,差點忘了,謝謝。”
從酒吧的大廳望出去,可以看到美麗的夜景。離開了老位子,真的是很不適應玻璃窗前的燈光。
“小姐,一個人啊?”我學著痞子氣向她搭訕,還不知道學的像不像呢?
“叫誰小姐呢,學不慣的口氣,可別在我身上用,想泡我就直說,只要你有錢。”她的聲音尖尖的,帶著刻薄的語氣,儼然象一個潑婦,上來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
“呵呵,我的錢不多,但是夠用。”玩世不恭的答道。
“看你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