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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所想是相差甚遠的時候有什麼反映麼?”

他說自己漫無目地的遊走在大街上,所有的憤怒充斥在大腦中,心中他被欺騙,狠自己是個容易相信書上所寫的人,恐懼感、自卑感、蒙羞感,突然的想去自殺,渾身的肌肉像被撕裂的疼痛,還伴有噁心,渾身抽搐倒在巴黎聖母院的附近。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聖母院附近的天主教醫院,醫生在詢問了我的病情後,判定我得了“巴黎綜合徵”

原來是這樣啊,精神上的浪漫無法與現實中的*相比擬。

“子車先生,今天就聊到這裡吧,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在來,我先給你開幾盒藥。”隨手寫了幾個治療輕微精神病傾向的藥物。

“哦,好的,那麼張醫生,你說我的病情到底怎麼樣?”

“沒有什麼,只是輕微的精神分裂症。”我寫好藥單交給他。

“氯丙嗪、氟哌啶這兩個是治療什麼的?”子車棘拿著我開給他的藥物單疑惑的問道我。

“氯丙嗪,是治療鎮靜作用為主的,氟哌啶是治療抗幻覺妄想作用為主。但是氟哌啶鎮靜作用較弱、對心血管和肝臟毒性小。

氯丙嗪和它正好相反,鎮靜作用強,副作用明顯,對心血管和肝臟毒性較大,這兩種藥我這裡沒有,你拿著我的處方,到正規的大醫院去買。

當然,我希望你不吃,現在的你還不到用藥的時候,只是輕微的精神分裂症。給你開藥是為了以防萬一的。”看著子車棘的眼神,讓我想起一個老人所說的話,日本人是很不容易能交成朋友的。

第十三章 一位病人(2)

子車棘在我這裡斷斷續續前前後後的治療了大約有半年多了,不能說都治療好了,但至少能讓他能自我控制住,我曾一再的叮囑過子車棘說到,

“如果自己的精神和藥物都壓抑不了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去正規的大醫院積極的治療,這樣對你的身體也是一種負責任。”

子車棘是屬於那種太完美主義的人,加上他又是在日本長大的,他們把勤奮工作視為傳統美德,再加上日本人普遍認為麻煩別人是不禮貌的行為,所以面對壓力,許多人從不向人發洩或傾訴,而選擇默默承受。壓力得不到緩釋,就逐漸在心中堆積成山。

日本人做事較為刻板,不善變通,許多人嚴格遵從上級命令,花很長時間一板一眼地做實際意義不大的工作。這不僅加大工作量,還會使人心情煩悶。

我對子車棘說,

“去巴黎以你的個性只是說去看看風景麼?”

“當然不是了,我心目中所期待的是老法國——充滿了像讓•加賓和阿蘭•德隆那樣的人。”

我覺得他說的話很可笑,難道在他的眼睛裡就沒有事物改變的時候?

“像你這種心理病,不,準確的說已經是精神方面的疾病,為什麼不在自己的本國治療,這樣的話,不僅方便,而且對你的病症有更好治療效果啊?”這個問題我一直就想問他,但是以前和他不熟悉,也不想多問。

半年的相處,讓我們成為了朋友。他有很多話都會和我說,一方面我是他的醫生,更多的原因是他很看重朋友的友誼。在日本人的眼裡,友誼和工作是相對等的。

“因為丟人啊。”子車棘一臉尷尬的說到。

“看心理醫生怎麼會丟人呢?難道在日本自己有心理障礙就自己一個人壓抑著麼。至少也應該和朋友想傾訴啊。”我沒想到原因竟然是“丟人”,在中國可能是沒有這樣想的,錢財難買健康二字。

“子車,說說看為什麼會認為是丟人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要明白的是,日本是個跟風的民族,就是說,日本人看重的是團隊精神,國家就相當於一個大的團隊,所以在一個團隊裡,不會出現一個象中國人一樣的韓寒,和郭敬明。

因為在日本人眼裡,這些人都是很另類的,所以說當一個大團隊中的一個人或者說是頭領認為自己應該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發現在他身邊的人做著和他一樣的事情,但是他卻沒有去看心理醫生這樣的想法的時候。

這個人或者是這個頭領就認為去看心裡醫生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我身邊的人都能承受這樣的壓力我作為這個團隊的一院或者是這個團隊的頭領也應該能去承受。”子車棘一板一眼的對我認真說道,感覺他好像沒說完一樣,

“子車,接著說下去,然後呢?”

“所以我要說的是,許多日本人認為患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