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強隨時都會死,毒販與警察之間無休止的打鬥和遭遇戰給了她一個很好差事。
她說在這裡的生活是無依無靠的,寄給我的這封信還是當臥底的時候用身體換來的,她沒有想過是否能郵寄到我這裡,這也許就是落子心目中的答案。
讀完這封落子給我的信,小心翼翼的把信件原封不動的摺疊好,用手壓的薄薄的,放在陳秉燭信的上面,鎖在床下的旅行箱裡。
第十二章 一位病人(1)
日本藝伎的世界一直是神秘的。她們的行業被稱為“花柳界”。年輕貌美的藝伎一臉粉黛,濃妝豔抹,迷倒無數*人物。
然而,當你走進她們的世界就會發現,真正的藝伎生活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有時候我感覺自己真的是很幸運。
我有一個病人,他是日籍華僑,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會看中我的小門診,但是既然選中了那就有他的理由,既然他沒說我也就沒有去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是我為人處事的原則。
星期六的某一天下午,我在門診室的休息廳裡,聽著《蘭のテ��蕖罰�饈俏蟻不兜囊皇狀懇衾鄭��雜諞桓雒耪鋝坷此擔�饈濁�鈾坪跏怯幸恍┨�犢熗恕P菹⑻�惱�嬲�枚哉餉耪鍤業拇竺牛�飠崛夢以詰諞皇奔淠詵⑾紙�吹牟∪恕�
閉目養神的我聽見門口風鈴的響動,睜開眼睛觀察著進來的那個男人,這個男人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緊張、單純、妄想、躁狂。
說他緊張,是因為他粗暴的關門把風鈴的一個鈴條打斷了,行為暴烈,衝動毀物;
說他單純,是因為他的儀表邋邋遢遢的,對於護士的問話漠不關心,孤僻,獨自坐在椅子上不與人接觸;
說他妄想,是因為從他坐在椅子開始,就不斷的看著自己的手指頭,不斷的對自己的手指頭說,有人要策劃一起殺人事件,被殺者就是自己。
說他躁狂,是因為他對問他是否要掛號的護士大吵大鬧、暴跳如雷。思想活躍的敏捷,精力異常旺盛,手舞足蹈的,讓人根本就看不出他像是個有病的人,說話滔滔不絕。一件掛號的事情,竟然讓他指東說西,任意借題發揮,隨後就把一打的鈔票仍在地上。
高高的個子卻很消瘦,時而面帶微笑,時而任人冷漠。憑著這些表現,我認為他有可能是一個早期的精神分裂症病人。
既然錢已經進了咱張家的門,那麼也到了我上場的必要了。關掉音樂,走出休息室,讓護士撿起地上的錢去掛號後,我把他請到辦公室裡來坐,我問他;
“你好這位先生,我是這裡的主治醫生,我姓張,你叫我張醫生就可以了,那麼請問你您貴姓?”
“你問的是中國名字還是日本名字?”他看著自己的手指頭反問道我,呵呵,還真是一個有趣的病人。
“那就先說說你的中國名字吧!”我試探的問到他。
“複姓子車,單名一個棘。”他抬頭望著我很費勁的說道,好稀罕的姓氏,這樣的姓氏現在已經很少能見到了。
“那麼子車先生,現在你可一說說你的日本名字麼?”現在的問題是讓他多多的開口說話這樣我才能知道他到底什麼病症。
“池田研二。”子車對於我的問話一直就是遲鈍的。
“說說你的故事吧!講一講對於你來說比較開心的事情。”套話,是心理醫生慣用的手法,也是客觀效果很大的一種方式。
我的建議,讓子車棘的話,滔滔不絕。有高興的,有悲傷的,他的話就象一部情節跌宕起伏的小說,故事緊緊逼人,可笑的是我盡然聽的津津有味。
在他的訴說中,我知道他是一位成功的企業家,別看是以為成功企業的社長,但是長期的工作,讓他自身產生了很大壓力,身心俱疲。
最讓我注意的是日本的工作壓力和他在巴黎遊玩時感到自身的不適應,在日本的他認為法國的巴黎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城市,對於工作壓力太大的他,浪漫的都市能讓他放鬆工作中的精神壓力。
但是剛剛到達巴黎的他發現,巴黎人對待外人是很不友好的,起初他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但後來在街道上所看到的一切讓他感覺到自己一直是被欺騙中,骯髒的街道與自己的心理預期不符等。
子車棘的話讓我想起法國心理學家赫夫&;#8226;本阿默指出:“心理脆弱的遊客可能會失去承受力,當他們瞭解的關於這個國家的介紹跟自己所發現的事實不符時,就會引發危機。”
“子車先生,當你看到的巴黎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