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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見狀,又催動烏騅馬,烏騅馬便似飛龍一般騰空躍起,百步距離被它瞬息飛躍過去。
魏延雙腿一夾馬腹,赤血刀往高空一揮,大喝一聲:“殺!”
身後那兩千近衛軍也似猛虎下山一般,齊齊高喊:“殺!”殺聲震天。
魏延赤血刀一經揮出,便大喝一聲:“橫掃千軍!”
赤血刀舞動起來,像是一條血色巨龍,將魏延身邊的匈奴兵都席捲進來,揚起一片血雨。
十幾個匈奴兵捂著咽喉,撲通撲通,紛紛栽倒馬下,魏延四周為之一空。
這些南匈奴兵騎乘的是草原上最常見的蒙古馬,雖然粗壯結實,耐勞耐寒,怎奈四肢短小,只有四五尺高,在一丈高的烏騅馬面前便如侏儒一般。
魏延便仗著馬高、刀長,盡情施展他的刀法,赤血刀一放一收,一起一落,便有數聲淒厲的慘叫和一大片飛揚的血霧。
匈奴兵見魏延來勢兇猛,似戰神降臨,都驚懼躲避,怕成他刀下冤魂。
魏延身後近衛軍所到之處,匈奴人紛紛栽落馬下,血水飛濺。
一時之間,魏延領著近衛軍在一萬匈奴兵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在順勢擊殺了近千名匈奴兵後,白波賊也已逃到後方,匈奴騎兵人多勢眾,匈奴騎兵便圍攏起來,將四千近衛軍團團圍住。
陳到和管亥的步兵還沒及時接應上來,近衛軍的衝勁被匈奴兵厚厚的軍陣所阻,魏延是無人敢擋,但他麾下四千近衛軍已被近萬匈奴兵纏鬥,片刻之間,也已陣亡二百多人。
突破此等困境,必須要靠斬將!
只有斬將,才能挫敵銳氣,潰敵士氣!
魏延便雙腿夾緊烏騅馬的馬腹,鬆開韁繩,雙手握緊赤血刀,左衝右突,連續斬殺多名匈奴將領,如入無人之境。
匈奴騎兵連喪數位千夫長,亂作一團。
正在這時,匈奴陣營後方的呼廚泉破口大罵:“他孃的胡才,竟敢騙我!說是曹操的河內太守魏種,你孃的,竟然是魏延這個殺神!!”
呼廚泉身邊一員大將閃出,大喝道:“大單于,您何必懼怕魏延小兒!他在我眼裡屁都不是!看我這狼牙棒把他的頭給砸扁!”
呼廚泉定睛一看,只見此人身高丈二,膀大腰圓,黃髮藍眼,滿臉橫肉,腦門鋥亮,一字眉一字胡,看起來似地獄惡鬼一般兇悍,手裡提著一根碩大的狼牙棒,棒子上面佈滿了鐵釘,挨著就死,碰著就亡。
此人正是呼廚泉麾下第一猛將,丁零人格魯斯,久在漠北苦寒之地,曾經徒手擊斃過白熊,個性嗜血,每天必殺人,殺其人,喝其血,吃其肉,呼廚泉見他異常兇悍,就收錄麾下,卻不想麾下其他猛將均與此人不合,均被此人虐殺,呼廚泉大為驚懼,早就希望有人能幫自己收拾掉這個傢伙。
呼廚泉大喜:“那就有勞格魯斯了。”
格魯斯並不騎馬,只是奔跑上前,一路上嗷嗷直叫,好似野獸一般,但凡有人擋著他的路,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人,均被他一棒子打死,鮮血腦漿流了一地。
原本將近衛軍圍困起來的匈奴騎兵因畏懼格魯斯的暴虐,紛紛策馬遠離,魏延所在之處顯出一大片空地,近衛軍頓時解困,都催馬跟在魏延身後布成陣勢,乘機歇息一番,並等待太史慈、陳到、管亥的人馬趕到。
格魯斯來到魏延面前,仰臉看了魏延一番,大聲吼道:“紅臉小子,吃我一棒!”說著掄起狼牙棒砸將過來。
第340章 【陳到的白毦兵】
棒子帶風,來勢兇猛,若是尋常將領,多半躲不過他這兇猛一擊。
魏延騎術精湛,又與烏騅馬配合默契,夾緊馬腹,撥轉馬頭,烏騅馬騰空一躍,急速閃過格魯斯的致命一擊。
魏延在烏騅馬躍起的一瞬間,順勢一刀,狠狠砸在格魯斯的狼牙棒上。
格魯斯招式已老,又被魏延順著他棒子用力方向一砸,格魯斯頓感有萬鈞之力砸在狼牙棒上,砰地一聲巨響,狼牙棒差點脫手。
格魯斯身體前傾,踉蹌一下,險些撲倒在地。
這是魏延自悟的借力打力,這在後世武當太極之類的武學裡被人傳爛了,但在馬上作戰,還是比較少有的招數,對待那些身大力沉的猛將,用這一招最划算。
不等格魯斯站穩,魏延抬起大刀,來了一個“海底撈月”,從格魯斯的腕部斜斜向上猛然往格魯斯的頭部狠狠削了過去,一旦擊中,格魯斯頓成無頭之鬼。
格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