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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俊美少年,來到父親身邊,將頭上的包紮一鬆,一頭飄逸的長髮散開,露出真顏,她真是歐陽雪月。

村上武吉被歐陽雪月的美貌深深吸引,半響才回過神來,對著歐陽夏雷說道:“你們村勾結‘流匪’,還在狡辯,非常不老實。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說出‘流匪’下落,否則。。。。”說著一揚手,四周計程車兵立即準備射擊。

歐陽伯雲無奈地說道:“可是,少佐閣下,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和‘流匪’真的沒有勾結啊。還請少佐明察啊!”說完已經跪下悲泣起來。

村上武吉沒有理會歐陽伯雲的哭求,手狠狠向下一揮,槍聲四起,手無寸鐵的村民不斷有人倒下,有人開始逃竄,有人無助地蹲在地上哭泣,一時間槍聲哭喊聲交織成一片。

阮學林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原以為自己一番折騰終能抱得美人歸,誰曾想到給這幾百人帶來了滅頂之災,他不由深深地自責著,怨恨自己年少輕狂,怨恨自己輕信了這些屠夫。

一陣掃射後,村上武吉向上一揚手,槍聲停止下來,死去的村民有近三百人,活著的很多都恐慌地看著四周的日軍士兵。

村上武吉看著驚恐的村民,躺在地上的屍體,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他的信條就是:用殺戮使人害怕,用殺戮使人屈服。

村民見槍聲停止,死裡逃生的不少村民開始指責歐陽伯雲和那幾個村民,求生是人的本能,在死亡威脅面前,尋求生機的村民理智早已喪失,他們開始群起攻擊那幾人。

村上武吉並沒有阻止,他平靜地和手下看著這一幕“狗咬狗”的好戲,欣賞著這人性卑劣一面的完美展現。

一刻鐘後,村上武吉掃過混亂的村民,眼神停留在了歐陽雪月臉上,似乎無法控制自己淫邪的心,掏出手槍對著人群一槍,人群靜下來了。他慢慢說道:“我還是懷疑你們村有人知道‘流匪‘的下落,接下來我先’審問‘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

看著真田幸雄和岡吉正的目光,村上武吉一邊脫掉手套,一邊說道:“你們也去找人‘審問審問’,哈哈。。。”

真田幸雄和岡吉正迅速找好兩個容貌姣好的女人帶走,早有日本上前帶著歐陽雪月向一處房間走去,歐陽雪月和兩個女子似乎即將面臨悲慘的命運,開始大聲呼救,村民騷動起來,可是在一陣槍響又倒下近百條人命,歐陽夏雷和歐陽伯雲也倒下後,無奈地停息下來。

聽見了歐陽雪月的哭喊求救聲,阮學林回過神來,拼命向前衝,想要阻止悲劇的發生,早有兩個日軍士兵將他架住。他悲憤地吼道:“你們不講道義,你們答應將雪月給我的。”

可是他不知道,和禽獸將道義,和對牛彈琴一樣的結果,牛不可能懂琴,禽獸也不可能明白何為道義。

村上武吉興奮地向房間走去,一邊指著阮學林吩咐道:“把他帶到房間外,讓他聽聽那美妙的聲音,哈哈。。。。”

房間內,歐陽雪月被按在床上,村上武吉興奮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她想要自盡,可是嘴巴被對方一隻手捏住。她在用一切自己可用之力掙扎,她在用自己最羞憤的聲音慘叫,可是一切都沒有用,身上的禽獸一隻手捏住她的嘴巴,一隻手在她身上胡亂瘋狂揉捏一陣,緊接著下身一陣劇烈的疼痛。她還在拼命掙扎,她還在吼叫著控訴。

其他兩個女人也面臨著同樣的命運。

屋外,阮學林聽見歐陽雪月的聲音,他反抗著,雙目怒睜,兩個人按不住他,又上來兩個,四個人按住他讓他不能動彈。

“啊。。。。啊。。。。啊。。。。”

阮學林用頭瘋狂地頂著地,那咆哮的聲音,猶如泣血一般,蘊含著無盡的悲傷和痛苦遠遠傳開。

他已經沒有心思去罵自己多混蛋,他的全部神經都隨著屋子裡的哭喊聲起伏著,那痛苦聲撕扯咬噬著他的心。

那痛,刻骨銘心!

終於在他哭到無淚,痛到無覺,喊到無聲之時,屋子裡平靜下來。一會兒,村上武吉整理著軍裝,滿足地走出來,看著阮學林,笑著說道:“我答應過你把她交給你,現在你就可以去帶她走了,我說話算數。哈哈。。。。”

看著眼前的阮學林,村上武吉很得意,他覺得殺害一個人遠沒有摧毀一個人的意志來得暢快。

阮學林被鬆開後,頭上、手臂上、腿上到處都留著血,他跌跌撞撞走進屋,看見床上一絲不掛的歐陽雪月,他顫抖地給她披上衣服,緊緊地抱住,伊人卻目光呆滯、臉色蒼白,痴痴呆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