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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俗稱,活該。”

段瑞龍雙掌支床,爽朗大笑,“你當女人可惜了,這般好戰應去戰場。”

喬曉佳可無心說笑,她不瞭解這藥膏是什麼成分,但擦在淤青上倒是熱熱的很舒服:“既然你不用這藥膏,賣給我吧,藥錢從工錢里扣。”

段瑞龍看向她大塊小塊的淤紫,斜唇淺笑,勾勾手指讓她過來。喬曉佳捂著瓷瓶走過,腳跟還未站穩便被一股大力拉倒在床,因姿勢為趴式,她第一反應便是按住“烙印”位置。

“自己把衣釦揭開,我幫你塗後背的傷。”段瑞龍此刻的語氣並無絲毫輕薄之意。

喬曉佳不由一怔,他怎麼知道她渾身都是傷的?……“不用了,我請吳嫂幫我塗就行了。”

段瑞龍難得關心一下旁人死活,真有種“好心當成驢肝肺”的感覺,他不悅地仰起頭:“又不是未出閣的大姑娘,這般別彆扭捏作甚?”

寡婦寡婦!平常聽到這種話也不覺得生氣,但不是正趕上她為這事兒受了窩囊氣了嗎?

喬曉佳扭頭瞪視他:“你要是女子我立刻就脫。”

“你人都在將軍府了,我真不懂你那份矜持為那般?”

喬曉佳知道跟他解釋不清,欲起身走人。

段瑞龍看她繃著臉,忽而來了興致,他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撩起她的衣衫。

……她憤憤地轉過身,“寡婦怎麼了?你也太不把女人當回事了,我今天就帶著墨無名離開將軍府!”她邊說邊推開段瑞龍,“當我走出將軍府那一刻,再也不告訴別人我是寡婦!”

段瑞龍必然是聽得一頭霧水,見她起身,他一把摟住她腰,就在這拉扯之間,他頓感手背上落下幾滴滾燙的水漬。

他怔了怔,扳正喬曉佳的雙肩,她眼中含著淚,倔強地不肯溢位眼眶。

見狀,他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旁人說三道四,受委屈了?”

喬曉佳撇開頭抽了抽氣,她覺得自己很沒出息,昨天遭人圍打都沒哭,今天這是怎麼了?

“對不起,我不該拿大將軍洩憤。”

段瑞龍抬起手指幫她抹掉眼淚,動作卻有些粗魯,無意間弄疼了她的傷口。喬曉佳自顧自擦掉淚水,為緩和氣氛,笑著調侃道:“您就不能溫柔點?”

段瑞龍的目光停滯在自己一雙粗壯的手臂上,粲然一笑:“我除了會打仗不會別的,至於如何對待女子更未研究過,莫見怪。”

他這一客氣,喬曉佳可開始害怕了,蜷縮床邊不再開口。

“打不過不會跑嗎?死心眼。”

他又忍不住教訓她,正因她那張巴掌大的臉孔上佈滿了傷痕。

喬曉佳反應不及,只得用笑聲掩飾情緒:“寧願戰死也不能當逃兵,段將軍能說這話真令我感到意外。”

他卻抿唇不語,指尖輕柔地劃過她的臉頰。喬曉佳逐漸嗅到一絲曖昧的氣息,於是她按住段瑞龍的手指,道:“您忙吧,我還要有好多活沒幹完……”

段瑞龍應了聲:“先把衣服脫了,我幫你上藥。”

“……”喬曉佳見他態度強硬,暗自祈禱一番,隨後拖鞋上床,背過身一顆一顆解開紐扣,最後,只穿一個肚兜爬在床上,將藥瓶放在枕邊,故作鎮定地說:“那就有勞將軍了。”

段瑞龍見一道道深紅色的傷痕腫在她瘦小的脊背處,他的眉頭擰成弓,先將藥膏塗抹掌心揉開,而後按壓在她白皙稚嫩的肌膚上。

她的面板很滑,酥骨柔軟,更顯得條條傷痕刺眼無比。

“嚯,女子要狠起來也不含糊啊,掃把打的?”

他的掌心厚重而溫暖,從上而下緩緩推動,力道還算適中,喬曉佳忍著疼應了聲:“不清楚,我當時只顧著抱頭護臉。”

“哼!臉也未保住。” 段瑞龍對她平靜的態度感到意外,而在他的定義中,女人是脆弱且渺小的,她們禁不起風吹雨打,除了哭天抹淚找男人做主似乎不懂別的。

段瑞龍掐了掐她的腰肢,纖細得一手盈握。

“這不一使勁就折斷了。”

“那您還使勁?……”喬曉佳眯眼咬住下唇,因為腰上有塊淤青挺疼的。

段瑞龍雙手滿是細膩的膏油,他指尖一滑碰到喬曉佳肋骨旁的柔軟,喬曉佳敏感地加緊胸口,不想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發生什麼,但還是避無可避的被他握在掌心。

他的手掌蓋在她的胸口上,看這趨勢欲將她翻過身,喬曉佳則如挺屍般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別這樣,我滿身都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