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教士利瑪竇帶過來的,大行皇帝不敢喝這種酒,所以一直放在了御膳房的冰窖之中,已經歷時五年了!”
吳穎達大喜道:“冰鎮了五年的葡萄酒,那滋味絕對是非同一般啊!”他舉起五個手指對吳小鹿說了一句什麼,吳小鹿明亮的目光立刻變得更亮了。
看著程真,眼光裡滿是企盼的意思!程真哈哈大笑,心中感覺成就感十足,吩咐王承恩下去拿酒。
這一頓晚宴畢竟還是談正事,程真雖然天性好色,但是還沒有好色到昏了頭地地步,他的腦子還是頗為清醒的。
剛才不停的給吳小鹿和吳穎達勸酒,其實就是為了將這兩兄妹灌暈一點兒,好套一點話出來,程真敬每一杯酒之前。
都是很不懷好意的在想:最好這一杯就將你吳穎達灌醉。
倒在這裡人事不知,然後將小鹿兒灌個半醉。
再為所欲為……
可惜的是,這吳穎達和吳小鹿都是酒量驚人,那吳穎達恐怕已經喝了一斤茅臺酒了吧,就跟一個沒事人一樣;那吳小鹿喝下去的茅臺酒也不下半瓶了,除了小麥膚色的臉上露出了紅撲撲地顏色,再沒有任何變化,反倒是看著程真的眼神變得更加大膽起來,看得程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現在要將茅臺酒換成葡萄酒了,那是吳氏兄妹喝慣了的東西,恐怕這吳穎達更不容易醉了,程真也不想再蘑菇時間,於是就趁著這個拿酒的間隙,開始跟那吳穎達談起西班牙、葡萄牙、西洋各國的風土人情。
程真雖然沒有去過西洋各國,但是在前世的時候,在書上讀過不少關於西班牙和葡萄牙等國家地描述,在各種外國電影中見過不少個問題了。
吳穎達,那你且說說,朕要怎麼做,才能避免我大明朝漢鰓的情況還是能夠說一些東西,加上他又善於胡說八道的瞎掰,所以跟那吳穎達竟是頗為投機的談了起來。
那吳穎達開始的時候是臉上是微微有些驚訝的神色,接著就是眼睛瞪大了看程真,到得後來,則是五體投地的拿茅臺酒敬程真,道:“想不到皇上您對西洋各國竟是如此瞭解,就連天主教和基督教都搞得如此清楚,就連西班牙的軍制都搞得如此清楚,竟然連西班牙的絞刑執行過程都如同親見……佩服,草民實在是佩服之至啊!”
他一飲而盡,然後對吳小鹿說了一句什麼,吳小鹿託著腮幫子,看著程真的眼睛馬上變得亮了起來,眼裡神光異彩閃現,彷彿看到了寶貝一般。
她用西班牙語比劃了兩下,然後用生澀地漢語道:“西……板鴨……劍術……你……幾道嗎?”
程真啼笑皆非,哈哈大笑起來,那吳穎達道:“小妹是想請問皇上,知不知道西班牙劍術?”
這吳小鹿說地漢語真他的搞笑,“西班牙”被他說成了“西板鴨”,“知道”則被他說成了“幾道”。
不過程真聽著這蹩腳地漢語,反而覺得那吳小鹿更加可愛起來,心想:將來在床上,有一個只會蹩腳漢語的美女,一邊說“偶耶”,一邊說“疼啊”,豈不是有趣得緊!小腹一股熱氣升起,程真只感覺自己的那玩意又差點跳了起來。
這時候王承恩已經將葡萄酒送了來。
程真趁機給吳穎達敬酒,開始問正題了:“吳愛卿,你並不是大明子民,按照道理來說你是屬於西班牙籍貫地,那麼怎麼會想到回到大明朝來,還要和朕做生意呢?”
吳穎達真是豪爽,又是一飲而盡。
道:“皇上,您是想聽真話。
還是聽假話呢?”
程真知道正題來了,他在對付魏忠賢的過程中,早已經練得圓滑無比,狡詐無比,於是笑道:“朕假話和真話都想要聽聽,吳愛卿,你就先說說這假話罷!”
吳穎達笑道:“這假話自然好說。
草民可以告訴皇上,草民想要跟皇上您做生意,其實是因為草民看到了大明朝的商機。
草民只是在呂宋、巴達維亞、安南、天竺等地和西洋國歌之間進行生意往來,就已經大發其財,而大明朝的疆土、百姓和市場,恐怕是這呂宋、巴達維亞、安南和天竺等地加起來還要多,所以如果草民能建立大明朝沿海和西洋各國的貿易路線,恐怕會賺到更多的錢財!商人重利。
這應該算一個很好的理由罷!”
程真知道這吳穎達是個聰明人,也不跟他拐彎,笑道:“大明朝有很好地商機,而商人重利,這聽起來的確是一個不錯地理由。
不過聰明人不說瞎話,吳穎達。
朕問你,你已經有富可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