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蕘六,你不去學擒拿格鬥委屈了你這樣的人才,看你把我手拽的,”西娜皺著眉頭轉著手腕直喊,槍槍和小鳥倆兒還抱著一團在旁邊朝她笑著直做鬼臉。活該!讓她整我。
看著手裡的小型電子儀器,我還真信了她的邪,什麼東西她都敢做,什麼東西她都敢玩!西娜愛惡搞絕對是家族遺傳,她老爸,大導演Depp,原來整不聽話的她可是有過之而不及。10歲時西娜曾幫她父親送一封信到警察局,結果被關了10分鐘,不過,父親與警察勾結的這幕惡作劇並沒能打擊到女兒的囂張氣焰,真正讓西娜服軟了的一次是,她父親在拍《火車上的陌生人》時,騙她站到機車的大輪子上,然後突然關閉攝影棚所有燈光,讓她在那裡獨自呆了十分鐘,感受一種火車即將開動的恐懼,結果這個20歲的大女孩被嚇哭的一塌糊塗。
“‘Depp’這個詞在荷蘭語中是‘白痴’的意思,這就完全可以解釋為什麼我們家那老東西會如此特例獨行,會有那麼多讓人琢磨不透的古怪行徑。”西娜對她老爸是即崇敬又痛恨的,可她自己呢————我無奈地搖搖頭,玩著“放屁機”的開關,走進店裡,他們全跟在後面,
“嘖,西娜的點子其實都蠻絕的——”小鳥進了屋還在誇獎她,瞧把她得意地眉飛色舞的,“不過,從心理學角度來說,喜歡惡作劇的人其實也是過度的自信心和天生優越感的一種宣洩,”小鳥說的頭頭是道,
“也許吧,不過,我覺得象我這類人是宣洩,有些人,比如雲柏涼,他也有過度的自信心和天生優越感,他表現出來的就是內斂,內斂的可怕,哦,對了,六兒,六兒,”我在廚房,聽著他們說話呢,“幹嘛,”
“剛才雲柏涼來找過你,我們讓他等會兒你,他說算了就走了,我覺得他好象蠻激動——…”西娜大著聲音說,生怕我沒聽見,
“人家斯斯文文的,你又哪裡看出他很激動——”槍槍駁她,
“咳,你是男人不懂,你注意他的眼睛沒有,小鳥你說,他的眼睛是不是很亮——”
“呵呵,你看見漂亮眼睛都說亮——”小鳥也駁她,
他們還在客廳吵。廚房裡,我一邊灌著水,一邊笑著搖搖頭。不管他找我有什麼事兒,反正這個禮拜六我答應去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