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是中性人。當時,不論我們如何增進個人自由;不論我們如何發展獨居生活,統領著無數機器人,我們的自由仍不是絕對的。因為,為了產生下一代,必須藉著兩個個體的合作。當然,我們可以分別提供精子細胞和卵子細胞,讓受精過程和其後的胚胎成長過程,都以人工方式自動進行。至於嬰兒,也可在機器人的完善照顧下成長。那些問題都能解決,可是伴隨自然受精而來的快樂,半性人卻不願放棄。邪門的情感性依附由此發展,令自由因而消失。你們看不出來這必須改變嗎?”
崔維茲說:“不,班德,因為我們衡量自由的標準跟你們下同。”
“那是因為你們根本不知自由為何物。你們一向過著群居生活,你們所知道的生活方式,就是不斷被迫屈服於他人意志之下,即使是一些最小的瑣事;要不然,就是將時間花在相互鬥爭上,以迫使他人屈從自己的意志,兩者是同樣卑賤的行為。這樣怎可能還有自由?若是無法隨心所欲活著,自由就不存在!自由是不折不扣的隨心所欲!
“後來,地球人再度成群結隊向外拓展,再度一群群黏成一團在太空打轉。其他外世界人雖然不像地球人那般群居,但那只是程度上的差異。當時,他們曾企圖與地球人抗衡。
“我們索拉利人沒有那樣做,我們預見了群居註定的失敗。我們移居到地底,切斷了和銀河其他各處所有的聯絡。我們決心不惜任何代價,也要保持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們發展出合適的機器人和各種武器,用來保衛我們看似空無一物的地表;它們的表現也的確可圈可點,來到此地的船艦都被摧毀,終於再也不來了。這顆行星被視為遭到廢棄,逐漸被人遺忘,而這正是我們的初衷。
“與此同時,我們在地底世界努力解決自己的問題。我們藉著精密的技術,謹慎調整我們的基因。我們有過多次失敗,但也有些成功,而我們善加利用成功的結果。這花了我們幾世紀的時間,伹我們終於變成全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