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伸頭問下今天什麼課,立馬一屋子聲音:“撲克。”許多箇中午,太陽照得人昏昏欲睡時,我們宿舍在牌桌前精神抖摟,其中四個人鏖戰,剩下兩個做狗頭軍師。多少個夜晚,別人在花前月下亂啃時,我們宿舍每人出五毛錢買兩副一元的撲克再去稱一元的瓜子,然後足不出戶直到要挑燈夜戰。更多的時候,為了宿舍的榮譽,我與老二河北仁兄還會搭檔去挑戰或者應戰隔壁屋的兩個主席。只要課不是太重要,或者老師查得不太嚴,我們這鐵四人組不是他們來我們宿舍就是我們去他們宿舍,一打就是一個下午,有的時候甚至耽誤了考試。
那次我們正在隔壁宿舍客場做戰時,突然電話響了。何主席邊出牌邊歪著腦袋夾電話:“什麼考了多少分,通沒透過?不知道。我正在忙,一會聯絡。”說完他繼續全神貫注地出牌。一會他突然丟掉牌,然後一把抓起電話回撥了過去。
“那門課什麼時候考試?什麼?前天下午就考完了?”同樣的課,他選的老師不同,所以考試時間也和我們不一樣。
我們三個在邊上聽了很尷尬。前天三缺一,我們拉著他打了一下午的撲克,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
又過了三、四天,我的搭檔也有一門試要考,我們就勸他別去考了,因為前一門他考得很慘。這也不怪他,試卷太難,據說那場試諸多考生中若有一個人能透過,那就是華電祖墳冒青煙了。老二是準備修雙學位的,有一門不過那別的考得再好也是浪費。
林主席說:“這門課我們知道你學得不錯,但是前一門你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