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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軍分割槽特種兵團三團長司徒嘯風。”司徒嘯風扶著牆站起身,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哎呀,您就是司徒團長呀?我們海防隊兩個多月前接到通知,一直都在你出事的那片區域進行搜救,整整尋找了半個月,也沒找到您的影子,沒想到您竟然飄到阿根伯的小島上了。”

“阿根伯,太謝謝您了,我代表我們海防隊全體成員謝謝您!”周艦長對著阿根伯行了個軍禮。

“周艦長,您這麼多可就是見外了,軍民一家人,你們一直把我這個孤老頭子當成親人,我為部隊做點兒事那是應該的。再說了,司徒同志就算不是部隊上的人,我見他暈倒在海灘上,也不可能見死不救的。呵呵!”

“阿根伯,這一次我們給您多帶了一些罐頭,再讓隨艦醫生給您做一些常規檢查。”周艦長笑著說。

坐上艦艇,揮手告別了阿根伯,司徒嘯風只覺得像是做夢一般。

這一段日子裡,他和阿根伯一起,過著魯濱遜一般的生活,外面的世界離他似乎遙不可及。

當週艦長用無線電通知海防部隊找到司徒嘯風的訊息,他們立刻通知了鐵衛國。

得到這個訊息的鐵衛國,激動得熱淚盈眶。

搭乘海防部隊的專機,司徒嘯風終於回到了金鳳山營地,鐵衛國和秦天柱親自等在軍用機場迎接他,一同來的,還有六人小組的五個成員。

每一個戰友都緊緊地擁抱他,他們的眼裡含著淚,同時卻都露出最開心的笑。

“趙德勝,我建議你去申請專利,不過你這個東西還不夠完善,弄瞎了我這隻小白鼠的眼睛。”司徒嘯風從懷裡取出那隻完好無損的微型降落傘,衝著大家揮了揮,玩笑道。

大家一起笑了起來。

“團長,都怪我,早知這東西能派上用場,當初我就應該更加用心研究,如果它再完善一點,團長的眼睛或許就不會成這樣了。”趙德勝十分懊悔道。

“哈哈,你小子還 真被我唬住了。其實我很感激你,要是沒有你,我肯定不能活生生地站在這兒了,只不過現在又不興磕頭謝恩那種,所以我才故意拿話堵你呢。“司徒嘯風大笑道。

“對了,頭兒,你失蹤以後,安然嫂子一個人在樓上整整七天都沒有下樓,害我們都擔心她會不會精神出問題。學校開學兩天她都沒有走,要不是他們學校的齊教授親自來接她,還不知道她會怎樣呢。”鐵如風說。

“齊修義對安然確實很好,回頭我會親自去謝謝他。”司徒嘯風不動聲色說。

按理說,他不在的日子裡,有人替他照顧安然,他應該是感激不盡的,但是偏偏這個人是齊修義,他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

“頭兒,待會兒你去醫院接受檢查,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就給安然嫂子打電話吧?她走的時候,我答應過她,有你的訊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她。”

“不用了,我想給她一個驚喜。反正這麼多天都等了,也不差這一天半天的了。”司徒嘯風說。

“頭兒,男人到底是男人,真能沉得住氣,如果換成是我,肯定一回到有訊號的地方,就給安然嫂子打電話。”秋蘭有種讚歎道。

經過軍區醫院的一系列檢查,司徒嘯風的眼睛被確診為視網膜受損,想要復明,幾乎是沒有希望的。

雖然早已想到過這個結果,司徒嘯風的心還是沉了又沉。

回來之前,他還抱著一線希望,或許現代化的醫療條件,能夠讓他的眼睛有機會復明。但是現在,檢查結果徹底澆滅了他的希望。

“如風,你們能不嫩不告訴安然我回來了?”司徒嘯風語氣沉沉。

“不行,頭兒,安然嫂子那麼愛你,你怎麼忍心不讓她知道你還活著?”鐵如風堅決地搖搖頭。

其他幾個人也跟著搖頭。安然當時的傷痛,他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怎麼忍心對她隱瞞?

“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的眼睛不可能再復明了,難道你就忍心讓安然一輩子跟一個瞎子在一起?”司徒嘯風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

“那也不行,她有權利知道真相。如果安然嫂子自己決定離開你,我們都不會怪她。但是你不告訴她你還活著,她的心會永遠缺一塊的。”鐵如風仍然搖頭。

“安然的心那麼善良,即便是為了可憐我,她也不會離開我的。我不願意一輩子拖累她。”司徒嘯風說。

“可是,你又不是她,怎麼知道她的心?也許她會覺得有你在身邊就是一種幸福呢?倒過來說,如果安然嫂子眼睛失明瞭,難道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