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點,還有,別讓柔柔隨便一個人出去。”齊修義心裡一暖,關切道。
“齊教授,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我們姐妹倆?我原本以為,他們是衝著你來的。”安然驚訝地說。
“這件事我還不太確定,但是我希望你和柔柔還是別隨便出去的好。”齊修義擔憂地說。
“嗯,我知道了,你也要多加小心。”安然點頭。
儘管齊修義的意思很明白,但她還是不相信,會有人要謀害她和安柔,她們姐妹倆從未妨礙過誰的利益,更加沒有發現過誰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怎麼可能被殺手盯上呢?
一定是齊教授太過擔心她們的安全,才會這麼說的吧?
司徒嘯風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正看到安然掛了電話,對著手機發呆。
“誰的電話?害你發呆?”司徒嘯風問。
“齊教授的。”安然一臉坦然道。
“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呢,老婆,你不覺得我們有些帳需要好好算一算麼?”司徒嘯風沉聲道。
“你什麼意思?我們有什麼帳要算?”安然心裡竄出一股火苗。
“老公不在,你私自跟一個單身男人出席婚宴,這是一;老公明明有把工資卡給你,你不用老公的錢買禮服,卻穿別的男人送的禮服,這是二;你們在國內聯絡頻繁,是因為師生關係,你放假出國,竟然還跟他聯絡,這是三。更何況,這個和你關係密切的男人,分明是有著不可告人的身份,不但隨身帶著只有特殊職業的人才能擁有的手槍,而且還開著價值起碼上千萬的防彈車。
老婆,你仔細想想,這是一個為人妻子的女人應該做的事麼?”司徒嘯風一臉的質問。
“你說的這些都有理,不過你應該聽我解釋清楚。”安然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的火氣道。
“好,我聽著。”司徒嘯風耐著性子說。
如果換成平時,依著他的脾氣,他根本不可能聽安然解釋的,但是經過了昨晚驚心動魄的事之後,他只覺得,無論安然和齊修義之間發生了什麼,都不及安然的平安來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