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成這才想到了肖天健,抱著死馬當活馬醫,試一試的態度派田見秀來找肖天健,試探一下看看肖天健是否能伸出援手,如果成的話最好,但是如果肖天健不答應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
現在看來肖天健在這件事上是絕對不會施以援手了,所以田見秀也只得認命,不再多說什麼了。
肖天健看著鬱悶的田見秀,呵呵笑道:“田兄,肖某其實視田兄為自家兄弟,有些話說起來便方便一些!其實田兄大可不必為此感到懊喪,鴻基兄更不必為此奔走,說句誅心的話,闖王此次被俘,對於鴻基兄你們倒不失為一件好事!”
田見秀挑挑眉頭,有點不滿肖天健這種幸災樂禍的口吻,於是問道:“這又算是什麼好事?難不成肖兄弟你還在為以前的不快惱恨闖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愚兄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對於高迎祥兵敗被俘這件事肖天健還真就沒有什麼幸災樂禍的感覺,哪怕是當初他在高迎祥那裡,受了不少的鳥氣,也一樣不會影響到他對高迎祥的尊重,畢竟高迎祥是一個意志比較堅定的反抗朝廷*的義軍首領,他們作為同行,高迎祥兵敗被俘,對肖天健來說,也很是惋惜。
看著田見秀不喜的神色,肖天健和田見秀碰了一杯之後,語重心長的說道:“田兄不必生氣,肖某絕非是幸災樂禍,肖某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