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孫傳庭那些狗官,在拿住了闖王之後,正打算將闖王獻至京城祝捷!而從西安進京,料想他們必定要途徑解州、絳州、平陽府等地,走太原府入京。
而這一路上,正好要經過兄弟你地盤附近,所以我們將軍思量再三,決定讓愚兄厚著臉皮來求兄弟出手幫忙,在官軍押解的隊伍途徑附近的時候,出手將闖王給救下!除了兄弟你之外,現在我們誰也指望不上了!”
肖天健聽罷了田見秀的要求之後,嘴裡沒說心裡說,這李自成想的到美,讓老子去劫闖王高迎祥的囚車,這對老子又有什麼好處?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老子又不傻,為啥要幹這等引火燒身的蠢事?難道僅憑你一句事成之後必當重謝就成了嗎?
於是他皺起眉頭做思考狀,微微猶豫了一下之後對田見秀說道:“這個……愚弟不瞞田兄,此事恐怕是不容易呀!
闖王落入官府手中,以官府的那些當官的來說,他們豈能意識不到闖王的重要性,定會派出大軍押送闖王入京,而沿途不管是途徑誰的轄地,當地官府肯定都會給予極度重視,絕不會大意而為,定會處處設卡,嚴防死守!
雖說押送闖王的隊伍可能會走這條路,但是愚弟的勢力範圍也僅限於陽城、垣曲、沁水一帶的山中,他們要走解州的話,兄弟我也是鞭長莫及呀!此事不是愚弟不給李兄幫忙,而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恐怕這一次兄弟我很難給你們幫這個忙了!”
田見秀聽罷之後,有些激動的對肖天健問道:“兄弟難道還記著當初高闖王擠兌你們的事情嗎?這件事雖然是闖王做的不對,但是畢竟不管是闖王還是我們將軍,都是想要拉兄弟你入夥,才出此下策的!兄弟你……”
肖天健抬手攔住了田見秀的話頭,立即說道:“田兄不必再提此事了!過去的都過去了!兄弟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又豈會如此記仇呢?兄弟之所以這麼說,是就事論事,兄弟我麾下不過只有區區數千兵力,僅僅是解州一帶就陳有官軍近萬,更何況還有押送的官軍,再加上山西這邊的護送兵馬,即便是兄弟我傾巢而出,又豈是官軍的對手?到時恐怕不但救不下闖王,反倒兄弟也要摺進去了!”
田見秀張了張嘴,有些不太相信的對肖天健問道:“肖兄弟手下只有幾千兵馬?不會吧!年後兄弟我們聽聞,洪承疇調集山陝四路數萬兵馬,派出了賀人龍、左光先、許定國等四員大將,匯聚陽城,卻被兄弟你所敗,難道兄弟你只有這麼點人馬嗎?”
肖天健笑了起來,點點頭道:“田兄以為我肖某是那種信口開河之人嗎?事實如此,兄弟我眼下麾下兵馬不過七千,其中還有一兩千的孩兒兵,不是兄弟不肯幫這個忙,而是確實力有不逮呀!對於這件事,兄弟只能說抱歉了!
至於高闖王,我肖某素來都是非常敬仰的,對於他此次被俘,兄弟也是嗟嘆不已!但是既然我等選了與朝廷為敵,便都要有兵敗身死的覺悟,闖王不幸被俘,這也是命數所定!怨不得旁人什麼的!田兄就不必再勸兄弟了!如果是這件事能為,兄弟卻不為的話,那是兄弟的不對,可是這次這件事兄弟實在是愛莫能助呀!
不過假如是其它事情,兄弟能幫上忙的話,只要田兄說句話,兄弟便皆會盡力為田兄辦到的!”
看著肖天健絲毫沒有迴旋的餘地,田見秀一邊是心中吃驚,驚的是肖天健麾下兵馬居然如此強悍,在官軍數倍於他們的情況下,還能戰而勝之,牢牢的站穩在山西,而沒有被官軍趕走,同時也知道,肖天健心意已決,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這倒不是肖天健還記著以前他和高迎祥之間的間隙不肯相救,而是這種情況下,他是絕不可能拿他的實力來填這個坑罷了,現在混在這個亂世之中,有兵有將才是王道,如果為了高迎祥便把他的兵將搭進去的話,這種事別說肖天健不肯幹,任何人都不會幹的,於是也只得深嘆了一聲,搖頭道:“既然如此,那麼看來也只能怨闖王命不好了!唉!……”
第十三章 另有所求
其實田見秀來的時候,就沒有對肖天健會伸手解救高迎祥這件事抱有太大的希望,畢竟誰都知道,高迎祥對於朝廷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人物,此次好不容易被官府抓住,官府肯定是會高度重視,必將調集精銳進行押送,肖天健又沒有受過高迎祥如何恩惠,相反和高迎祥之間還有一些齷齪,強逼著肖天健率兵去冒死相救,這件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而李自成派他來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預料到這一點,只不過是他老婆高夫人是高迎祥的侄女,在高迎祥被俘之後,整日裡哭哭啼啼的要李自成想辦法營救於他,所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