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受得南玄這一衝擊的影響,孫府房屋坍塌,壓死了諸多的下人。哭嚎之聲響起,丫鬟,下人皆是從孫府之中奔逃了出來。
南玄突然發難,絲毫沒有留什麼情面。雖然,他在氣頭之上,但這一些下人確實沒有什麼罪過的。如此,南玄傷及了無辜,讓丁原突兀有種認不出來南玄的感覺。此間,丁原想起之前種種,心中有些愧念,卻是沒有什麼話說。這些年來,若是對於這一個師兄沒有情分的話,便是假話。而南玄突然出手,全然不顧及這些下人的死活,這不是丁原認識的南玄。
“師兄,你平日不是這樣的!你到底是怎麼了?”丁原沉聲說罷。南玄卻是“嗤嗤”怪笑了起來,道:“我幾百年前認識的你,也不是這樣的。婉婉當初跟你走,我沒有挽留一下,想起來,我卻是錯了。”
“……婉婉?”
“婉兒!你怎麼出來了?!”
兩人同時驚詫,丁原疑惑,南玄震驚。而此間,餘婉婉卻怒不可謁,一根蔥指素白,直指南玄,怒道:“我隨原哥這些年,皆因我福之所得。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從未有過後悔!你斥罵他為狗,因你是師兄,他不辯駁。僅此一句,自此之後,我丁家與你,……恩!……斷!……義!……絕!”
“好一個,恩斷義絕!”餘婉婉這般一說,南玄卻是沒有說話,臉色陰沉得可怕。
兩方對峙,南玄突兀道:“婉婉,方才我們交談之事,你早知道了?”他一問,餘婉婉想起這一件事情,對於南玄來說,卻是極為不平常。當即便是無從回答。南玄見得她這般摸樣,卻是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