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只是無奈的看著我。
我更加焦急的看著他的眼睛,怕他不相信,怕他會因為我受到傷害。“若瑄……”他嘆了口氣,靜靜的看著我,雙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聽我的,先冷靜下來好嗎?”
我立刻說:“你就是不相信我是嗎?”
“不,我相信你!”忽然他從手腕上的手錶中猛然抽出一根的鋼絲,纏上了我的脖子。
堅硬冰冷的鋼絲勒進了我的肌膚,立刻趕到一陣致命的窒息,我震驚而痛苦的看著他。
此時主持儀式的司儀先生也追了出來,看到這場景他立刻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槍架在了我的頭上,想要控制住我。
就在這一瞬間,我趁機迅速的抓住了那把槍,用力阻止它的槍口對向我,因為我的手按住了扳機,所以司儀被迫對著身後放了一槍。管毅身手敏捷,這麼近的距離竟然也能閃身躲避子彈,但是也就是這樣的避開,他的雙手不得不鬆開了,我瞬間重新呼吸,恢復了自由,用力從司儀手上奪走了那把槍。然後轉身就跑。
司儀在我身後想搶回那把槍,與此同時,我一腳越過頭頂,重重的踢在了他的頭上,他踉蹌了幾步。
我扯開脖子上的鋼絲,猛烈的喘氣,舉著搶來的手槍對準他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只是一轉眼,昔日的戀人,他變得如魔鬼一般可怕。我做錯了什麼?讓戀人對我做出這樣殘忍的事。這戲劇化的轉變是那樣的殘忍,我也想當這只是一個惡作劇,可現實卻是,如果剛才再遲十幾秒,我就會窒息而亡。
那是一個令人心碎的事實,他們的目的是要殺了我,而且是不留活口的虐殺。
管毅對那位司儀先生說:“李瑞,你去把車開過來。”
“是,老大。”
看著李瑞離開,管毅平靜的說:“開槍吧,趁你現在有機會殺了我。”
我憤怒的問:“為什麼啊,我為什麼要殺你啊?我們即將成為夫妻啊。我身上還穿著訂婚的禮服呢,這一切難道都是做夢嗎?”究竟一個女人曾犯下了什麼無法饒恕的罪,為何我的愛人會對我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我不明白,為什麼要逼我與他生死相博?
他還是那樣的優雅,微微笑,“今日你不殺我,明日也許你會亡於我槍下。”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為什麼?為什麼我們要生死對決?我認識你那麼多年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管毅微微笑了一下,即使那樣的殘忍,還是和以前一樣充滿了魅力,“我也很好奇,什麼樣的人,能有這樣的好身手?呵,是我大意了,我沒想到一個每天宅在家裡寫作的女人,竟然接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我搖著頭看著他,“我是若瑄啊,我是你的未婚妻啊,管毅,你是不是生病了?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怎麼會知道你是誰?我認識你還不到二年。”管毅說,“做你的男朋友只是我要執行的一個任務。現在請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你騙人!”我哀求他,“不要再這樣了好嗎,你這樣說我真的很害怕。告訴我這都是在開玩笑,是嗎?”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只求能在他目光流轉處,得到一瞬間的愛憐。
管毅冷笑了一下,唇角似有嘲弄,“呵呵,真抱歉,似乎一個女孩的夢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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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是誰
車燈照來,一輛黑色的車駛來,是李瑞從車庫裡把車開來了。趁著那刺眼的燈光,我回頭望了一眼,立刻轉身逃匿入黑暗之中。
這座豪華的酒店建在高爾夫球場旁邊,一向都人跡稀少,時不時的只有稀少的車輛疾馳而過。
我奔跑穿梭於路邊的小樹之間,像一隻被野獸追逐的羚羊。當有一天,有人告訴你,你記憶中那些往事,都是假的。你的愛人,你的親人,都只是陌生人!你會怎麼辦?
逃亡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追蹤我的那輛車猶如嗅到血腥的鯊魚一般,我無助的奔跑,它緊追不捨。
車子越來越近,我不能坐以待斃,於是一邊奔跑,一邊抬手向駕駛座方位開了一槍,開車的李瑞被子彈打傷了。
緊接著一陣刺耳的急剎車,那輛車在迅速打轉,車身在旋轉中,前排車窗轉向我的一剎那,我看到了,管毅的手上正舉著一個袖珍的弓箭。那弓箭對準了我,射出一條細細的線,閃爍著紅光的跟蹤線纏繞住我的身體,迅速鎖在了一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