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別墅的人全部殺死,這也可以理解那樁飛車的新聞了。我敢打賭,當時那飛車開往的方向,一定是靠別墅那邊。陳董事長認為我說的對不對?至於那打電話的女子,祗怕是心懷叵測,十有八九是那些人地敵人。想借刀殺人。如果真是這樣,那理虧的可是你兒子這一邊。”
“上官老弟!請注意你的用語!”黃老見陳天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馬上說道。
年輕人冷哼一聲:“我說的都是自己的看法,陳士貴是什麼樣的貨色,董事長自己應該心裡清楚!如果事實真如我所說的,那麼身為一個靈能者,憑什麼去找那位同道報仇?換成是我,恐怕也會下殺手的!”
他看來年紀不大,但頭腦之冷靜、分析之透徹,輿外表的年輕卻有些不大相稱。所說地與當初發生的事實竟然相當接近。
“你……上官老弟,你不覺得這樣說太過分了嗎?怎麼說陳董事長也對我們有恩。”黃老眉頭也皺了起來。
年輕人根本沒理黃老。而是靜靜地看著陳天富,陳天富彷彿一下子又蒼老了十幾歲。低聲說道:“我陳天富自幼家貪,一路歷盡艱辛,幾經坎坷,才創立了這個富貴集團,家中三代單傳,髮妻又死得早,所以對這個不成器地兒子實是過於溺愛。不知為何,犬子女人不少,至今卻沒有留下一個後代,如今他變成了這樣,我陳家怕是要絕後了……”
“貴兒雖然不成器,但卻是我唯一的希望。也是我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