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站在窗前,佈滿皺紋的臉上盡是焦慮和悲憤,他的腳下,懶洋洋地臥著一條漂亮的小獵犬。
老人的目光正落在窗外草地上一個身材臃腫的胖子身上,這個胖子相貌猥瑣,正趴在地下,如一條惡犬一般朝傭人們吠叫,這瘋狂的吠叫甚至還曾讓那祗貨真價實的小獵犬感到恐懼。
想到兒子上個月回來時還生猛活鮮,現在卻變成了一條神經錯亂的“野狗”,老人的身子就不僅微微顫抖起末,頭上半白的頭髮竟似多了許多。
“黃老,上官先生,你們怎麼看?”老人回過頭來,朝身後兩人問道。
一個身穿褐衣,留著飄飄白髯的矍鑠老人開口了:“陳董事長,據我分析,令公子是中了一種特殊的精神攻擊,這種精神攻擊的力量十分霸道,能傷害腦部神經,從而引起精神錯亂。”
“這麼說來,犬子這個樣子是被人刻意造成的?黃老,你有沒有辦法解救?”老人目光中燃起一絲希望。
“唉!一般來說。要解救這種狀況,首先要弄明白中的是何種方式地精神攻擊,還有,解救人必須有超越施術人兩倍以上的精神力量,才有可能成功。而對令公子下手的人精神力量非常強大,而精神力量又非我所長,請恕老朽無能為力。”黃老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看了看身邊那位黑衣黑袍,在白天都有一種“黑暗”感覺的年輕人,說道:“不知道上官老弟有什麼高見?”
那年輕人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什麼好辦法,這個人的精神力量程度最少已經到了靈心中階。已算是相當厲害的靈能者了。按理說,這種修煉程度的靈能者是不會無故對一個普通人下這種毒手的。莫非是陳士貴得罪了他?陳董事長,你兒子在出事前都做過些什麼事?”
“聽他的秘書小李說,貴兒早上到一間診所去追求一個女醫生,但遭到了拒絕,後末又去了按摩院,還去了趟什麼表演會……到晚間地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小李和大部分人就被他支開了,祗留下幾個保鏢。後來,他新購置的別墅突然起火,裡面地人無一生還……這讓我悲痛了好一陣,我派人去那裡調查,卻發現那醫生的診所和別墅都沒有什麼異常。而那天有一樁新聞很奇怪。說是一個人駕駛著一輛女式摩托車,居然以時速度七百公里地速度在市內飛馳,連警察都沒有堵截住。但不知道是為什麼。這樁新聞馬上被上頭封殺了,禁止一切媒體報道,祗說是拍電影。”
“七百公里?”黃老和年輕人都吃了一驚,年輕人點點頭,說道:“難道他是用靈力驅動車輛?如果是普通的摩托車而不是特製靈器的話,這人就相當可怕了,我有種感覺,這個人肯定和別墅著火的事情有關……你兒子是怎麼回來的?”
老人說道:“前天有個年輕女子打電話給我,說是責兒沒有死,被她救了,讓我去指定地點去接人,還提醒我,貴兒的事情和那診所有很大的關係。”
“對方沒有提任何條件嗎?”
“沒有,這一點我也感覺奇怪,我本來懷疑這女子是不是和貴兒地病有關係,但她在電話裡沒有提出任何條件,再說分析下來,也不太可能是她做。現在我正在加派人手,全力調查那個診所。”
“我記得你兒子有個保鏢叫阿彪的,還是鐵血門的大弟子,這人本事不大,城府卻很深,貴公子的事情會不會和他有關?別墅裡有沒有此人的屍體?”黃老思忖了一陣,問道。
“當時別墅的屍體很多,大多面目全非,除了被辨認出來地幾個保鏢外,還有幾具殘餘的屍體,但面貌已無法辨認,但有一樣東西卻是鐵血門的,就是兩面殘缺地盾牌。我也調查了鐵血門,發現除阿彪外,當時有兩名長老和八名弟子在附近辦事,但這些人現在都已經失蹤未歸,鐵血門也確認了那兩塊殘破的盾牌就是他們鐵血門的靈器鬼面盾,而且是失蹤人口中一名叫做武楨的長老所用的武器,看來這些鐵血門的人都是凶多吉少。”
黃老微微一顫,年輕人則皺起了眉頭,說道:“看來這些人很可能是被那個人除掉了,能夠如此利落地一舉除掉鐵血門八名弟子和兩名長老並摧毀那種高防禦的靈器,還能放出如此強橫的精神攻擊,看來對方的綜合實力相當可怕。但究其原因……依我看還是你兒子自己引起的,其實,陳士貴在外面的所作所為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假設這個高人是診所中人,那麼這件事情必定和早上他追求的那女醫生有關。以他平時的德行,遭到拒絕後肯定會不甘心,採取了某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勾結鐵血門的人把那女子抓到別墅淫樂,你開始不是說,晚間他故意支開秘書來到別墅嗎?而這自然惹怒了對方,趕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