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細細品嚐已經喝完了,吐都來不及。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覺得世界開始打轉,跟喝多了的感覺不一樣,人很暈但思維卻很清楚,我感到手指和嘴巴開始發麻,眼神也變得呆滯,連動作都緩慢起來,像被人按下了緩撥鍵,我趁男人唱歌的時候挪到另一個“公主”旁邊,我問她我是不是被下藥了,那女孩有點不耐煩的說,沒有沒有,我拽著她的裙子說:“你確定嗎?”,她厭惡地撥開我的手,坐到另一邊去了。
過了一會,雙腿也開始發沉,我憑著最後的理智去了廁所,用手指按壓喉嚨,一股很苦的液體從我的嘴巴里竄了出來,嘔到後來,我已經失去了直覺倒了下去,最後的印象是廁所天花板的燈在眼前快速地轉來轉去,身體像堆爛肉一樣攤在地上。
鬆鬆和另一個服務生把我抬進了隔壁一個空包廂,領班也過來了,我平躺在沙發上,她扒開我的眼皮看了一眼說:“操,下藥了。”
她站在沙發旁邊,抱著手臂跟鬆鬆說:“他們嗨了?”
鬆鬆嗯了一聲,給金成打了個電話,我聽見他說:“快過來,你老婆嗨大了。”
我的身體變得很軟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