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小聲地問他有沒有風險,牛牛哈哈地樂了起來說:“不是我吹啊,我老大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那本事通天啊,黑白都有路,絕對不會有事,就是有事,也有我老大抗著在。”
“哦,那你老大到底做什麼的?”金成被他說的有點感興趣,繼續問道。
“這個,我不太方便說。。你可別怪兄弟啊,是真不能說。”牛牛一臉為難地看著金成。
“那不說了不說了,吃飯吧,好久不見,我們三個先喝一杯。”金成高舉酒杯有些興奮,看起啦傻呼呼的。
吃完飯,牛牛開老闆的車送我們回去,我看著車裡的不俗的內飾問他這車要多少錢。
他說了個天價,我立刻咂舌,再不想多問。
46。賭一次
跟牛牛告別之後,金成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早晨還沒有睡,我睡到一半起來上廁所,看見他眼睛睜的跟牛蛋一樣,我問他幹嘛不睡覺,他一下子坐起來說:“老婆,牛牛說他那裡還少個幫手問我要不要去。”
“他什麼時候問你的我怎麼不知道?”我皺著眉頭警惕地看著他。
“你上廁所的時候。”
“不去不去,你別見人掙錢就眼紅,咱們這樣掙的也不少了,別想那些歪點子,睡覺!”我毫不客氣地把他下面的話堵了回去,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見面我總感覺牛牛變了,給人一種不踏實的感覺,至於原因,我也說不上來。
金成看我語氣堅定一點餘地都沒留,嘆了口氣又重新睡下,當他翻了第n次身的時候,我氣的拿枕頭砸了他一下咆哮道:“我警告你樊金成,你要跟他去混也行,咱兩先分手再說,我可不想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你以為我想嗎?我還不是想多掙點錢讓你能過好日子啊,你以為我喜歡每天看你去上那個班嗎?你以為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他被我一枕頭砸的也來了火氣,坐起來直勾勾地看著我,黑暗中,我們面對面地僵持著自己的觀點,各有各的理由。
“好啊,你以前說的那些不在乎不介意原來都是假的!你既然在乎,幹嘛跟我在一起!”他的話狠狠地刺激到了我,我怒不可遏地對著他大喊,許久不曾流淚的我瞬間彪出淚來。
他看我真的發火了,趕緊挪過來抱我,我開啟他的手,他擋了幾下又來摟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心疼你,不想你再受苦。”他的聲音也變得沙啞,帶著濃濃的鼻音,身體抖的厲害。
被他這麼一說我哭的更厲害了,我告訴他,我不讓他去是怕失去他,我不想讓生活出現任何意外,短短的幾句話我哽咽了數次,這是我們第一次爭吵,原因不過是太在乎彼此。
他左手拍著我的背,右手摸著我的後腦勺說:“不哭不哭,我不去就是,不去就是。。”
我將他緊緊摟住,說不許騙人,否則再也不理他了。
他點頭答應,說這輩子都不會騙我的。
如果我沒有被人從包廂裡抬出來,或許金成的承諾就可以實現。
有一天,我被領班帶進一個包廂,我去的時候裡面已經坐著好幾個女孩,我是最後一個被選中的,幾個男客人看起來都挺正常,沒什麼特別。
服務員鬆鬆進來時看到我在裡面,明顯一愣,眼神很古怪,像是對我打什麼暗號。
鬆鬆出去的時候,我跟了過去,關上門悄悄地問他怎麼了。
他用一副大難臨頭的語氣對我說:“你怎麼會進這間房啊,他們都是嗨神,你不是不進這種房間的嗎?”
被他一說我的心跳的咚咚的,“天宮”和其它地方一樣,有一部分客人喜歡自備“作料”來玩,所謂的“作料”都是特殊的化學粉末和藥丸,使人精神亢奮,甚至神志不清,這東西向來我是不碰的。
就算小費再高,我也從來不進“嗨房”,幾乎所有的領班都知道。
我打領班電話,她讓我放寬心,這幾個人是她老客戶,今天說好了不嗨的,只是喝喝酒玩玩就走。
掛了電話,我坐回房間裡,可心裡還是很不安,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見他們拿東西出來我就立刻找個藉口閃人,一不出臺,二不進“嗨房”這是我的原則和底線,前幾年就曾聽過有女孩嗨大了直接從樓上“飛”下去的事,我可不想有錢掙沒命花。
那幾個人一直唱歌喝酒鬧到快十二點的時候,我看情況還算穩定,心也沒有那麼慌了,起身去了趟廁所,再出來,我陪的那個男人跟我喝了杯酒,喝的時候我就覺得比平時苦一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