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那麼就該問瞎子,他對這方面比較在行一些。
“視錯覺。”瞎子開口,槍已經被收起來了,看著小花皺了皺眉,患有那種眼疾的他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他身上的問題,可是他不想人知道,那麼裝作不知便好,只是心裡面堵得慌,無法排解,“爺對光比較敏感,知道原理的話,咱再走一遍,應該可以找到問題的所在,你們跟著就行。”
吳邪扶起小花,瞎子在前面,換胖子殿後。
瞎子脫掉眼鏡,在前面開道,突然一個奇怪的念頭冒了出來,這黑瞎子的眼睛到底是怎麼樣的呢?看著前面人的背影,吳邪有些好奇,終卻沒有實施,也就是想想罷了。
瞎子帶的路很奇怪,歪歪扭扭的,所以走得不是怎麼順暢,不過吳邪注意的不是道路,而是他架起來扶著的解語花,沒錯的話他需要止血、需要休息,在這種條件下需要趕路,而且還是受了這麼重的傷的情況下……他沒有吭一聲,沒有怨言,彷彿就是他吳邪一聲令下便可赴湯蹈火,吳邪看不懂這個男人,或許他不像記憶裡那個藏青色連帽衫的男子一般猶如神邸,刀槍不入,但是卻也確確實實地用自己的一切來保護他。
守候?這樣的守候有意義麼?明知道被利用也要做到的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追求?自己究竟是何德何能?
吳邪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