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生悶氣。丁春秋眯著眼看了看我,奸笑道:“你昨天是怎麼了?不僅惹了我阿紫徒兒,還在院子裡活像只發春的貓,烏七八糟不知道唱些什麼。”我暈。這是npc該說的話嗎?怎麼看怎麼像不良老伯。我抹了一把汗,勉強擠出笑容道:“小徒昨夜賭輸了錢,所以在院子裡胡唱了幾句,請師傅原諒。”
“哦?”丁春秋拖長了音,滿是一付不信的表情,卻已不再追問,口風一轉道:“這次來找我,是為了學星宿毒術?”我連忙點頭,懇切道:“請師傅成全。”阿紫卻在一旁冷哼道:“本門星宿毒術何等神妙,豈能傳給你這種神經病?”看著阿紫滿臉的不屑,我已知從前的那個一切事都向著我的阿紫是再也回不來了,只得苦笑以對。丁春秋卻是皮笑肉不笑道:“哎,既然他是按規矩而來,我也不能憑空拒絕。這樣吧,你到大雪山給我取一張獍皮,再給我去峨眉山取一顆恫獸的恫珠,我就教你。”
獍?恫獸?獍還聽說過,只聽說是一種上古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