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她的神韻就如同當空的皓月,絕代芳華卻冷漠得不點凡塵。突然,她卻笑了,就只這淺淺一笑,就如同幽蘭綻放,香飄萬里;就如同在酷熱的沙漠裡喝到一杯冰水,讓人心暢情怡。只要是男人……不,只要是人,不論男女只怕沒有不仰慕心動者。可惜,我此時卻是滿門的不對心思,剛剛平靜一點的心情又被那少女的幾句歌詞撩撥起滿腔怒火,哪管她是傾國傾城還是絕代芳華,帶著絲絲金屬的顫音沉聲道:“死丫頭,誰讓你唱這該死的歌的?”
那少女本見我滿頭亂髮,雙眼通紅,乍一看倒像個夜叉水鬼,不禁淺顰含笑。卻聽我再次出言不遜,頓生不悅,輕移蓮步走至船頭,朱唇微張道:“本姑娘唱什麼歌,似乎還輪不到你管。”說罷瓊鼻一皺,甚是不屑的轉過身去。
“喂……”
那少女聽我喊她,不自覺的一轉身。而我正是要她如此,雙掌運起全身功力,運用抽髓掌的手法,推起兩股水浪向她打去。也許是來得太快,也許是離得太近,也許是猝不及防,那少女驚呼一聲,慌忙中用雙手一擋,卻哪裡擋得住,全身都被湖水澆了個透心涼。 ;“哈哈哈哈……”我本就恨意難平,哪還架得住那女孩出言譏諷,毫不猶豫的出手偷襲,果然把那女孩全身淋得透溼,不禁在水中歇斯底里的狂笑起來。
那少女若在平時自然美得令人瑕思,但是現在,溼漉漉的頭髮正往下滴水,一張俏臉氣得通紅,身上衣衫緊貼身軀,現出玲瓏曲線,浮胸纖身,體態撩人。她粉腮泛紅,困窘異常,指著在水中狂笑的我大罵道:“你這個臭小子,去死吧你。”說著手中一揮,狂叫一聲:“看我的瀟湘神針!”只見數十點銀星帶著一陣寒光向我全身射來。我哪知道這少女如此厲害,暗器手法似已登堂入室,急忙吸口氣沉入水中。撓是這樣,身上也被瀟湘神針帶出幾道血痕。我雙手連劃,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潛至舟後,雙掌又帶起一片水浪向那女孩打去。
誰知那少女早有防備,不屑的冷哼一聲,雙手一接一引,那一片水浪竟被她內力所引,倒捲過來,砸了我個滿臉開花。那少女喜得蹦起來拍掌道:“好耶好耶。惡有惡報。哈哈哈。”
這一下雖不十分疼,但我卻越加憋氣。暗中發狠:“死丫頭,本來我只想整你一下就算了。現在,哼~~~~~”一氣潛入船下,掏出暗夜匕狠命在船底掏了起來。暗夜匕幾乎是削鐵如泥,一條木頭船哪經得起三兩下折騰,瞬間已被我連挖三個大洞。
眼看小船將沉,那少女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又無可奈何,只是跺腳嬌嗔道:“臭小子,你幹什麼呀。不要啊!我不會游泳啊。”
我才不管她會不會游泳呢,只遠遠遊在旁邊欣賞這齣好戲。眼看船已沉了,那少女卻在匆忙之中用抓住一條船弦,抱著船弦死不鬆手,看樣子一時還淹不到她。我冷哼一聲,翻身遊了過去,抓著她的腳直往下拉。這小妮子拼命掙扎,卻也無濟與事,硬被我拖到湖底遨遊了一週才拉她上岸。
那少女雖說武功高強,但被鄂陵湖這冰冷的湖水一浸,一張絕美的小臉已被凍得發青,渾身更是不住顫抖,加再上肚子裡滿是湖水,連說話都沒了力氣,只是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我穿好衣衫,看著女孩狼狽那樣,氣也消了,也稍覺自己做得有些過份,走過去,蹲下對她說道:“記著,不會游泳就不要到水裡去,更不要在水裡得罪人!”說著伸過雙掌,往她小腹上一按。“哇……”那少女已吐出一大口水來。我毫不憐香惜玉的使勁猛按,直到將她腹中湖水差不多都擠出時,才長身而起,冷森道:“就此別過,後會無期。”低頭看了那女孩一眼,見她衣衫盡溼緊貼身軀,嘆了一聲,脫下自己身上長袍給她蓋上,便騎著馬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多時,那少女已回過氣來,望著我越行越遠的背影,眼中有四分恨意,三分鄙視,兩分迷茫,還有一分,卻自己也說不清是什麼了……
第二天下午,我又來到了星宿山莊。一路上看著滿面的桃花依舊,仍不免觸景生情,黯然神傷。我輕嘆一聲,希望這等打擊不要成為我的阿喀琉斯之踵才好,腳步已邁進了春秋堂。不料抬頭一看,便軾如雷擊,沒想到,此時阿紫正在與丁春秋親熱的說著話。
阿紫見我進門,笑臉猛的一寒,站起身來便欲向我衝來(與npc結仇後,24小時後電腦才會消解),卻被丁春秋一把拉住,道:“且慢。他畢竟是星宿門人。且由為師處理吧。”阿紫見丁春秋親自出手解勸,不得不依,只是臉上仍忿忿不平。
我忙上前與二位見禮,丁春秋點頭示意,阿紫卻是不理不睬,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