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太平亂黨在帝國領地上肆意妄為,而我們卻無所作為?”司徒玉棠語氣雖然是反詰無鋒,但強硬的話語遮掩不住語氣的軟弱。
“嘿嘿,我想太平亂黨在帝國領地內肆意妄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十幾年前的生根發芽到後來在帝國各郡府的公然發展,我好像也沒看到帝國各級政府採取什麼措施啊?況且現在太平亂黨已成氣候,遠非昔日可比,盲目行動的後果將會是災難性的,隴東之戰就是一個擺在面前的教訓,所以,玉棠,我希望你冷靜的分析目前的形勢,不要被仇恨矇蔽了你的理智,一切都需要從長計議。”無鋒冷冷的反擊了兩句,但見到玉人臉色一變,立即又將話語婉轉下來,耐心的勸說對方。
輕嘆一口氣,司徒玉棠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疲憊,無論自己怎麼努力,可這個傢伙似乎有自己的打算,就像方才自己評價他所說的那樣,他是不會為任何人的意見所左右的。無論你如何陳述利害關係,這個傢伙總會編出一套說辭,而且還理直氣壯,讓你無法找到他的漏洞。
不過對方方才的言語中似乎透露出一絲資訊讓司徒玉棠有些隱隱感到不安,難道自己的兄長們真的在父皇生病期間有什麼異動?異想起這個問題,司徒玉棠就覺得自己腦袋發脹,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是既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對面這個傢伙既然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