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信任和待遇,你的行為對得起帝國給予你的一切嗎?”司徒玉棠語氣也有些激憤起來,原來這個傢伙竟然把自己領地的利益看得高於一切,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大概也只有他才敢如此坦白的公之於眾。
“嗬嗬,不錯我是帝國的臣子,我承認皇帝陛下對我也不薄,但我自認為我所作的一切也應該沒有辜負皇帝陛下對我的期望,但好像這一切在我擔任了西北軍政節度使這一職位後似乎發生了變化,這其中究竟是什麼原因,我無從得知。不過我還是要感謝皇帝陛下和諸位朝中同僚對我的關心,在其他同僚都在嘔心瀝血為陛下分憂時,我卻能在帝都裡休養大半年,讓我疲憊的身心得以休憩,玉棠,你說是不是?”無鋒的語氣也變得忽軟忽硬,充滿了嘲諷意味。
對方含沙射影的話語一時間竟讓司徒玉棠無言以對,因為對方說的的確是事實,雖然包括父皇在內的許多朝廷大臣都擔心自己這位未婚夫婿勢力膨脹過快帝國將會難以控制,而採取賜封公爵的手段將他留在帝都休養,但這種變相軟禁並剝奪其對領地控制權的措施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而在當時對方是奉帝國中央的命令入京述職,而且也無任何跡象和證據表明對方有不臣之心,僅憑一些莫須有的懷疑和擔心變將當時紅極一時的帝國英雄打入冷宮,這不能不讓對方難以接受,有這些怨言也在所難免。
現在迫於西北局勢的緊張又不得不縱虎歸山,而自己也以聯姻的方式成為了安插在這頭猛虎旁邊的以顆棋子,但自己這顆棋子能夠起多大的作用,連她自己也心中也沒有一絲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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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節 鴻溝
默默思索了一陣,似在考慮自己的措辭,司徒玉棠嬌靨也變得異常嚴肅,“不錯,去年父皇在讓你留在帝都休養一事的處理上的確有些不太恰當,但你也應該理解我父皇的心理,他一生操勞幾十年也不容易,年紀大了有些多疑也可以理解,何況你能說你在西北的行為沒有出格之處?沒有你那些出格行為的刺激,我父皇大概也不會聽信其他人的建議讓你留在京中!而且最後還是同意你回到西北,你還要死揪住這個問題不放?”
既然被對方抓住了痛腳,司徒玉棠索性就將問題捅開來說,“我父皇一手將你從逸個低階軍官提拔成為權傾一方的封疆大吏,即便是他的處理上有些過激之處,你作為臣子的難道就不能體諒一下他的心情反而記恨在心?著恐怕也不是一個真正男兒的表現吧?”
司徒玉棠巧妙的以退為進完美的化解了無鋒的反擊,讓無鋒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未婚妻在口才上的高明,不過他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多,他直接就把問題調明:“玉棠,其他的我不想再多說了,皇帝陛下待我不薄,這我心裡惦記著,我也沒有怨恨陛下的心,至於那些煽風點火的人嗎,有機會我會找他們討教的。只是眼下皇帝陛下病情不輕,聽說已經不大打理朝政,平素都是寧何幾位大臣會同幾位皇子在處理朝政,不知這個情況是否屬實?”
以聽得無鋒這樣一問,司徒玉棠臉色陡變,語氣也一下冷了起來:“你聽誰說的?”
“誰說的並不重要,問題在於這個情況是否屬實,若是皇帝陛下真的病到連朝政都無法處理,我很擔心帝國目前這種看起來還算比較平穩的局勢究竟還能維持多久。不客氣的說,玉棠,你那幾位兄長都不是省油的燈,而皇帝陛下至今沒有宣佈皇位繼承人,這一點恐怕你也清楚,一旦皇帝陛下······,很難說帝國朝中會起什麼樣的波瀾,我很焦慮啊。”無鋒面帶憂色,一字一句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卻又把原來的話題放在了一邊。
心中一凜,對方的話幾乎正說到了司徒玉棠的要害,相距千山萬水,她也不清楚眼下朝中究竟是一個什麼模樣,自己父皇不能臨朝理政,那幾個兄長爭奪大位的戰鬥很快就會展開,這是她最擔心看到的一幕。
臉罩寒霜,司徒玉棠一雙星目牢牢鎖定在無鋒平靜的臉上:“你現在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我在想,眼下帝國中央形勢也很不穩定,皇帝陛下的身體狀況才是我們最值得關心的問題,一旦出現什麼意外情況,我很擔心帝國會不會出現內亂?而太平亂軍現在還沒有其他什麼大的動作,但其背後隱藏的實力也許並不止它現在暴露出來的這些,我個人認為暫時還不宜採取過大的軍事行動刺激對方,現在先穩住陣腳,待皇帝陛下身體好轉穩定以後,再來商量對付太平亂軍的方案也不為遲吧。”無鋒聳聳肩,顯得很隨便。
“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就任